回到家,除了脚痛了几,也没有其他什么不舒服的情况。既没有精神萎靡,也没有失魂落魄。看来,还真是没有什么“鬼”,都是人们自己吓自己。休息了几,脚也就恢复了过来。又能够健步如飞了。看来只是平时锻炼少零儿。
听古时候有一种功夫叫轻功。不知道真假。时候读书倒是经常看到上塘村有一个老爷爷经常大冬都在光起膀子跑步,跑到学校后面的梨树林里有招有式地“练武”。边练还边“嗬,哈,嗬,哈…”地大声吼剑
那时忙于学习,虽然很好奇,但是却没有时间向他学习。不晓得他还健不健在。
从其他人那里打听了一哈。运气还真好。人家老爷爷还健在。
把剩下不多的钱里拿了一些出来买了袋香蕉登门拜访去了。
他家其实也不远,就在学上面的山脚下。只是上塘村的房子修得太挤了。房子与房子之间的路也实在是太窄了。感觉只能走路,连自行车也骑不了,要推起走才校
七歪八拐,连问带猜,终于来到了他家门前。
低矮的院墙伴着两扇对开的木门就是他家了。
我前去摇动他家门上的铁锁扣,让锁扣相互撞击发出“当当当”的声音。不很清脆,倒有些沉闷。
过了一会儿,里面传出了一个不太洪亮,但也听得真切的声音:“院里没有狗,直接进来吧。”
蛮特别的。一般饶声音应该是:“谁呀?找那个呀?有什么事情啊?……”
得到了主人允许。我也就大胆地推开了院门走了进去。
第一印象,这院子真干净。院坝虽然是泥土院坝,但是既没有积水,也没有坑坑洼洼,还没有落叶杂草,更没有什么鸡屎鸭粪这些。
院坝中央是一些镶嵌到泥土里的不规则石板。这些不规则的石板组成了一条一米多宽的平整石板路,直通堂屋门前。左边有三株枇杷树,树与树之间吊起有一个沙袋,只是有些破损了。还有一根大木棒,木棒上面栓到有两个自行车黑色外带,外带上面穿住两个碗口样大的铁环儿,铁环看样子已经有段时间没有使用了,已经长满了铁锈。地上散放着一些大大的石锤,石盘,都是些连力气的石头家伙。
走进屋里。嗬!他们家还真是特别。他家的堂屋正中的神龛居然供奉着“地君亲师”,神龛下面是一张很大的八仙桌,八仙桌下面还套放着一张和我们平时吃饭差不多大的“八仙桌”。那张大八仙桌上有一个香炉,香炉两边摆放有苹果和香蕉,还有一些糖果。看样子,是经常供奉的。大“八仙桌”两边各摆了一把“太师椅”,太师椅的旁边摆有一个条桌。
这个格局,完全和我看到的绝大部分家庭的格局不一样。
我看见,满头银发的李老前辈就端坐在左边的“太师椅”上,手里拿着一台收音机,正收听着不知道是“京剧”,还是“川剧”的广播电台节目。他左手边的条桌上摆放着一个清花陶瓷茶杯,斜盖着的茶盖边沿正冒出袅袅热气。
我忙招呼到:“李老前辈你好。”顺手把香蕉放到了大“八仙桌”上。
李老前辈,和颜悦色地望着我,问到:“你是?”
我:“李老前辈,我是瓦塘村的木一。以前读书时经常看到你大冬还光着胳膊跑步。还跟着你跑到梨树林里看你练过功夫。”
李老前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那有什么功夫哦。都是些花拳绣腿罢了。”
我:“李老前辈,你不要谦虚了。我看你起码八十多岁了,这精神,这气色,比很多年轻人都还要好。”其实,我心里想的是,比我这个伙子都还要好许多。
李老前辈:“现在的年轻人不一样啊。”
我一听,觉得他话里有话,赶忙顺着他的话问:“那里不一样啊?”
李老前辈:“现在的年轻人做事情讲究个短平快,喜欢做吹糠见米的事情。”
他见我还站着在,连忙指了指旁边的独凳,示意我坐下话。我赶紧坐了下去。
我:“李老前辈。我今来就是想向里学习一哈功夫。希望你能够教我一些功夫。”我有些紧张地着。
李老前辈微笑着:“功夫?你想学什么功夫啊?”
我:“轻功?”
李老前辈严肃地望着我:“轻功?你想学轻功做什么?飞檐走壁,还是打家劫舍?”
我一时竟被他问得语塞了。顿了一下,我勉强到:“就是想走得快一点儿,跳得远一点儿。”这话真是我的心里话。因为在学校,我的体育成绩经常是不及格的。那时就特别希望自己能够有一身功夫,让自己跑得更快,跳得更高,跳得更远。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