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培训报到,星期二和星期三培学习培训两天,星期四返回。因星期天晚上便需要赶火车去成都。所以星期五补休星期天,木一不需要再向单位请假。木一便想趁着这个培训结束后的几天时间,把几件重要的事情在成都给完成了。
木一把自己的打算给单位领导报告之后便得到了领导的支持。于是木一便和金百合商量好让金百合在请两天的假。即星期三直接从金山乡下了班,赶到顺河镇,吃点东西休息一下,晚上赶火车到成都。木一在火车站接她。接到金百合之后从星期四到星期天,有四天时间来完成要办的事情。等晚上便一起赶火车回西龟。
因为报到和培训的地方就在文殊院附近。而文殊院离荷花池又很近。木一下了火车赶到培训处报完到,便赶到荷花池去找父亲。因为有些事情他和父亲大人还是要面对面才可能讲得清楚。
找到父亲之后,父亲很是诧异。忙问木一:“老大,你怎么来了呢?”
“爸,有些事情电话里说不清楚,我还是来和你面对面地说要好一些。”
“你专门为了说事情就跑到成都来?”
“哦。不是的。是我来培训,今天报完到我就专门过来找你的。”
“哦。你是来说装修房子的事情?”
“这是一个方面。还有其他的。”
“那你说。”
“爸,我们家的房子情况你也是清楚的。现在很多人家都修了砖房了。就算没有修砖房的,也都打了地坪,把内外墙壁捆糊了。我晓得你的本意还是要在村子里显示一番,儿子长大了,媳妇儿也娶了。好人那些看不起我们的人看看。这既是一个面子问题,也是一个现实问题。我们家的地还是泥地。天晴起灰,下雨起浆。无论天晴下雨,都很弄得很脏。你好好想一想,办喜事,脏兮兮地成什么样子?”
“那你有本事你把它拆了重新修啊?”
“爸,你说这话就不讲道理了。那家养儿子不是要给他修间房子,娶个媳妇?你们轻飘飘地一句话,随便我们。咋个叫随便我们呢?”
“那你说怎么办呢?怎么办你才满意?”
“我的想法是做个吊顶,再把堂屋中间的墙拆了,将堂屋和你们的房间连通。这样扩大堂屋一倍多。不管天晴下雨屋里都能够摆上四桌。也方便举行结婚的仪式,不然的话大家站在屋里转身都难。更不要说其他的了。然后把墙刮了腻子。把地坪打了。如果经济允许尽量把地砖安了。”
“那可能还是要花许多钱哦?”
“也花不了多少钱,只是装修堂屋和东屋。没有多少面积。想装好点,就多花点钱,买好材料。不想花钱,就买差一点儿的材料。以后你们也是要把这个土墙房拆了修砖房的。只是时间早迟而已。砖房是大势所趋。装修虽然目前来看是为了我,但是长远来看,接下来小杰、俊哥儿也都慢慢长大了,他们还是需要结婚的。我呢,在瓦塘住也不现实。如果家里实在不想花这个钱,我就去城关租一套房子结婚。九大碗也在城关办。如果一定要我在瓦塘办九大碗,那就把房子装修了。我也只是在这里按规矩住满一个月,我和小百合就去城关住我现在租的那间房子。实在不行的话,我愿意出一半的装修钱,就当是给你们租来结婚住一个月好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哦。娃儿唉。老子撇是撇,还是挣到十万块钱了。你不要看不起老子。要修大砖房还是马上可以修得起一间,只是现修也来不及了。而且你有了工作,小百合也是工作的。我就给你说个老实话,咱们父子一场,你也不要怄气。钱是不可能给你一个人都花了的。我最多给你花两万,你两个兄弟一人再花两万,就去掉六万了。在这里干得都是苦力活,以后我老了也干不动了,剩下这四万块,我要留起来做点儿小生意,把我的日子过起走。这样,不向你们伸手要钱,你们的负担也要轻一些。”
听到父亲这样说,木一还能够说什么呢?他什么也不能说。只能默默地点了点头。两万块便是父亲的底线了。“拿八字”已经花去八千,言下之意“过礼”时,也就最多再拿一万二千块了。
“对了。你还有什么事情要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