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给楚篱梳的头发还挺好看的,虽然和贵妇人们差不多,但却不显得繁重。
谢少卿正在外面等着她,见她出来了,领着她去吃早饭。
楚篱跟着谢少卿去了一个偏房,桌子上摆了两碗饺子。楚篱饿得不行,她端起碗来正准备吃,想起来屋子里面除了谢少卿还有其他人。
楚篱把碗放下了,谢少卿问道:“你怎么不吃啊,不是一早就说饿了吗?”
楚篱往四周望了望,谢少卿会意,说了一句:“你们都下去罢,叫你们的时候再过来。”
待下人走的差不多了,楚篱方才端起碗来如风卷残云般把一碗饺子吃光了,吃完后还打了几个嗝。
谢少卿看的目瞪口呆,楚篱放下碗,说道:“你这么看我干嘛,我不是饿了嘛,何况这里现在不是没人嘛。”
谢少卿端起饺子来默默的吃完了,他吃完后轻轻的把碗放下了,对楚篱说道:“你在家里这么吃东西就算了,到宫里面可不能这样。”
楚篱说道:“我知道,我之前进过一次宫。”
谢少卿叫秋水进来把碗筷收拾收拾。
楚篱说道:“你的丫鬟有叫秋风,秋水,有没有叫秋波的。”
谢少卿摇头说道:“没有,秋波这个名字不好,你对我暗送秋波倒可以。”
楚篱脸红了,啐道:“刚认识你的时候还觉得你人一本正经的,时间长了,才知道你这么没正经。”
谢少卿轻轻的在楚篱耳边说道:“我这也是分人的。”
楚篱在他胸口捶了几下后,说道:“我才不信。”
谢少卿理了理胸口的衣服说道:“你不信就算了。”
楚篱瞪了他一眼,不再理他。
昨天谢少卿接走楚篱后,江映月把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楚责叫张老爷子送江映月去东庄。江映月推辞了几番。楚责说道:“江姑娘就不要见外了,你不让张老爷子送你,也要找其他人,何必多花冤枉钱。”
江映月不再推脱,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
楚责笑道:“好好的怎么哭了。”
江映月擦了擦眼泪说道:“伯父,您的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要不是您和楚篱,或许我还在醉月楼受苦呢。”
楚责微微笑道:“说什么大恩大德,这些都是小事,你以后有空多来看看我这个糟老头子我就心满意足了。”
江映月把东西放在马车上,掀开布帘对楚责说道:“伯父,我这就走了,以后有空我会来看望您的。”
张老爷子挥动马鞭,马车缓缓的朝前方走去。
楚责转身进屋,屋里面只剩楚责还有一位年轻的仆人。屋子里面空落落的,楚责不由得苦笑了一声,这一天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