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瑾年吓得手一抖,赶紧回头,看到腰间只围了条浴巾的易云深时,当即手一缩,结果手忙脚乱中又碰倒了杯子,一大杯水直接倒桌子上了。
开水从桌子上流下来,又落在她的脚背上,烫得她直跳,整个人龇牙咧嘴的,好不狼狈。
“你究竟在干嘛?”易云深皱眉看向狼狈的安瑾年。
“我我在给你准备醒酒茶。”
安瑾年低着头,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
“是吗?”
易云深看向那倒在桌子上的杯子,还有洒落在桌子上没有消融白色粉末,嘴角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是。”已经镇定下来的安瑾年点着头。
反手把手里的小塑料袋扔进垃圾桶里,然后又拿了纸巾来收拾桌子上的粉末和洒出来的水。
“醒酒的药都洒了,估计也没醒酒的作用了,我重新帮你准备一杯吧。”
安瑾年说完,镇定的把这杯水端去洗手间倒了,然后又给服务台打电话,让送一点食盐过来。
七星级酒店服务就是好,她电话挂了没两分钟,楼层外的服务员就帮她送来了一小包食盐。
“食盐也是解酒的,效果堪比解救药。”
安瑾年一边把食盐倒进杯子里一边说:“其实喝得太醉的人送去医院也是挂盐水呢。”
“放那吧,等下我自己喝。”易云深已经坐在床上,拉过被子来把自己盖住,只留了胸口以上在外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