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甚至看到挫败后的女孩亲自登门把钱还了回来，还不停的称赞慕炎棋艺高超。

这期间，纳兰的手机响了两下。

“呀！”纳兰看到手机上发来的信息后，她惊叫了一声。

“纳兰姐姐，什么事？”钟兮凑了过去，下棋的慕炎也关切的朝她看了一眼。

“我想着让辛冉找刑侦局技术科的同事，查一下这个直播女孩的住址。”纳兰颤颤的道，“但是当我把这个直播女孩的房间号发过去的时候，辛冉他们根本搜索不到！刚才我在自己手机上也下了个软件试了一下，也是如此！”

“什么意思？”钟兮和司马都盯着纳兰。

“意思就是，只有司马的手机能搜索到女孩的房间，其他饶手机不行！”

“这……”司马的脸上惊恐万分，“这么，那个女孩故意针对我？”

“没错！她就是在针对你！”钟兮火上浇油，有责备的意思，“谁让你半夜不睡觉看直播的？她在钓鱼，正好钓到你这样的一只大鱼，白白给人家十几万。”

“刚才辛冉来短信，司马的手机可能中了某种病毒，所以才会这样的。”

司马想了想，惊奇道：“我当时他在直播软件上加我好友之后，先发给我一个链接，我点进去之后就来到了她的房间。原来那个链接就是个病毒！”

“是啊！你打赏的那些钱根本没经过直播软件，全让那女孩拿走了！”

听完这话，钟兮向纳兰称赞道：“纳兰姐姐还是你聪明，这件事连我表哥都没想到！”

这时，慕炎朝三人摆了一下手，示意他们不要话，因为自己马上要开启麦克风与那女孩对话了。

慕炎按下了麦克风的开关：“我觉得你还是认输吧，别硬撑着了。不如咱们聊聊转漳事情吧？”

两人对弈的局势已经步入了残局阶段，执黑子的慕炎还保留三个有利的大子，而红方只剩下一只马和光杆老将，也就是她失去了赢的机会。

而慕炎胜券在握。

从直播软件中可以看到女孩一直保持着愁眉苦脸的表情，她的脖子上也渗出汗来，发着亮光。

突然，她的眼睛变得非常凶恶，就好像见到了杀父仇人一样。

“你到底请了谁来助阵？”女孩问。

“没有任何人，这盘棋是我自己下的！”慕炎回答。

“不可能！才仅仅一，你不可能进步这么快，况且……”

“况且什么？你是不是觉得这盘棋十分的熟悉？”慕炎质问她，“因为我得到了别饶指点！”

“谁？”女孩的声音在发颤。

“马元老师！”

女孩的身体一抖，立刻关闭了摄像头，但还能和她对话。

“不可能！”电脑音响里传来女孩阴冷的声音。

“我知道你不可能的意思，你是不是觉得马元老师已经死了？”

女孩没有回答，但并没有关麦。她好像在思考。

趁这个空儿，慕炎突然问纳兰：“她直播的时候，你是否发现她脸上贴了人皮面具，和当初的你一样？”

纳兰一愣，随之有点不高兴，但仍然回答了问题：“看不出来，你怀疑她假扮马雪凝吗？”

“是啊。我十分确定她是假扮的！”

“除非你能真实的见到她，否则你是看不出来的，因为这毕竟是视频直播，再加上各种的美图手段，除非你有一双神奇眼。”

听了这话，慕炎心想，我确实有一双神奇眼，但看到的是并非活人，而是活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