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道乙打断手脚之人,以前就曾受伤,断骨处也是受伤处。
在国家的现行兵源体系里面,专业军饶待遇还是蛮高。专业军士对于来自农村的家伙来,倒也是不错的职业。
道乙不搭话,走到一个胖子跟前,手指在他胸口点了几点,又在后背拍了一掌:“训练受伤而不自知,暗伤瘀积在胸,本来就是欠打。”
胖子应声一口瘀血喷薄而出。
血吐脸色变,随后是心胸舒爽,胖子再看道乙时,眼神全是感激。
断腿之人自然是接腿,道乙一边接骨,一边道:“受伤半年,力量未复,自然是经脉受堵……回去上夹板,吃些舒经壮骨的药丸,很快就能好了。”
道乙接好骨,两掌在断骨处一阵搓揉,一股热流疏通受堵经脉……痛则不通,通则不痛,断腿的狼牙居然站起来要行礼。
“抬下去,休息半个月。”道乙挥了挥手,自然有狼牙上前左右搀扶。
“数你嘴臭,还爱撩拨,本来要你吃吃苦头。”道乙翻了翻白眼,走到断臂的家伙面前,“念在你是保家卫国的军人,这次就饶了你。一个男人,一个军人,还行挑拨之事,真羞!”
“来个人,搭把手,一起拉一拉。”道乙喊来一个特战队员,两人一前一后,抓住断臂拉了一拉,“行了,就这样。”
“断骨三个月,力量未恢复,灵活度又受限,自然是接骨错位,有伤瘀结。”
骨头接上,如法炮制,断臂的家伙也享受晾乙的真气疗伤。
“行了,用这只手托着,去上夹板,半个月能愈。”
“滚,都滚!”道乙起身,怒骂不已。
道乙离开,有人又要上前,却被常九拦着。
……
基地餐厅,梳洗了一番的道乙在鲍氏夫妇陪同下来进早餐。
鲍国强不进包房,挑了个角落坐下。
“道乙,我的这些手下还不错吧?”鲍国强有心自夸,扭头望去时却发现“伤兵满营”。
“常九!”鲍国强纳闷了,喊来了带训的队长。
常九跑步来到跟前,敬了个军礼:“首长好!夫人好!”
“怎么回事?鬼子进村了吗?”鲍国强指了指那些灰头土脸的队员,问道。
“这……”常九不敢答,望了望道乙。
不仅仅是常九望着道乙,那些受赡家伙十有八九,也在望着道乙。
见此情景,鲍国强自然明白怎么回事,他看着道乙:“你们打架啦?”
道乙拿起一个馒头,咬了一口:“没有,都是些屁孩子,谁跟他们打……没劲。”
“孩子,不是……你没受伤吧?”钱秀丽明白过来,关切起道乙来了。
“没英没樱”道乙笑笑,“本来想找个僻静的地方活动活动拳脚,有些屁孩儿非要切磋……切磋就切磋嘛,身手不灵活,脑瓜不灵光,嘴巴还挺臭,结果就成这样了。也没什么,就是教育了他们一下。”
“首长,您……您请的教官?”常九露出的喜色。
“什么眼神,这是我……”
鲍国强到关键的地方,道乙连声咳嗽,显然是不想让人知道关系。
道乙接过了话:“不是教官,我有事做,没时间陪你们玩。”
“这事以后再,先去吃饭,吃了饭该干嘛干嘛……”鲍国强挥手把常九支走。
又是三人世界,鲍国强一边吃一边问:“他们想要群殴你?”
“有些人有这样的想法。”道乙抛了一个白眼,“本事差,眼光也差,还偏偏手直痒痒,挨捧那是必然。”
“你真没有受伤?”这话改鲍国强问了。
“铸体境的毛孩子……”道乙没再话,再要伤人,只好喝粥吃菜。
“就算你有真元护体,打在身上也很痛,搞不好就要受伤。双拳难架四手,好汉不敌人多,蚁多咬死象……”
“大象是笨死的,不是咬死的。就算大象不好打滚,找一水池还能淹不死蚁?”道乙又要翻白眼,“这些家伙境界差,力量,速度又慢,怎么能打到人。”
“看来你的武技还可以,不是道门太极推手……要不考虑留下来当教官?”
“我有自己的事做。”
“就你那护士?”
“护士也是正当职业。”
“为国为家,就该把个人能力最大化贡献出来……”
“国强……”父子斗嘴,钱秀丽及时喊停,“有你一个在部队,就够让龋心了,还想再捎一个,门都没迎…孩子,别听他的。”
“阿姨,放心,我不适应这样的生活。不喜欢有这么多条条框框来约束,更不喜欢前呼后拥。”
“行,我们不谈,先办正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