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鼎寒的一席话,顿时让白银雪不禁眯起了眼睛。
是啊,迁西九要杀的人,院子中竟然出现了穆王府的人,这意味着什么!?当然是穆王府与迁家勾结,这要是让皇帝知道,那还了得!?
“所以说,整个皇城中,谁有那样的实力,能够一夜之间灭掉一个家族,应该可想而知吧,毕竟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能够被发现,所以说,穆王才有最大的嫌疑。”
“况且,今天皇城发生了这么多事,按理说穆王府的人,是不是也得装模作样的打探一番,但你可曾见穆王府来过人!?”
陈鼎寒按部就班的推理着,本来迁家灭族这件事与穆王府并无关系,可竟然被陈鼎寒给说成了有罪,而且分析的条条是道,让白银雪顿时都觉得这太对了。
“还有啊,今天没有什么消息,一旦你找人提审旱拔,穆王府必定派人过来说辞,大概意思也就是他们与迁家无关之类的话,甚至是还会借机说环九疤是旱拔杀害的也说不定。”
白银雪一听,顿时觉得毫无道理:“穆王又不是傻子,难到他不知道环九疤是宗师,旱拔是侠客吗!?”
“话不能说的这么绝对,到时候我们看就好了。”陈鼎寒笑呵呵的说道:“我就先不和你扯了,我那边还有病人,先过去了,有空再聊。”
说着,陈鼎寒转身就离开了,不过他的嘴里却还不断的嘟囔着:“看来真得找个学徒了,不然天天就我自己诊病,好像有些太忙了。”
白银雪找人将旱拔拉走,顾上韩为其解开了哑穴,同时医馆也忙碌了一天。
直到打烊的时候,顾上韩才走到了陈鼎寒的身旁问道:“你这诡辩的本领,还真是强,我都不得不佩服你。”
虽然是赞美的话,但是陈鼎寒怎么听都感觉是在嘲讽。
“我可不觉得你是在夸我,这件事我可没法承认,那可是要灭族的,况且,他白银雪不是对穆王府有敌意吗,反正迁家是穆王府的人,就当为白银雪做个顺水人情呗。”
陈鼎寒无所谓般的说道,其实他并不想做出灭门这件事,但是随着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延长,让他知道,就算今天他不这么做,那么对方就会对他这么做。
所以为了活下去,他只能这么做,况且,这也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情,怎么说也算是为民除害,况且,太子亲王之间相争,怎么可能会没有人陪葬!?
“你让穆王府背了这个锅,到时候穆王来找你麻烦,有你好受的。”顾上韩撇了撇嘴。
陈鼎寒倒是没觉得什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那不是还有白银雪呢吗,反正这个罪,就算是穆王府不背,一旦传到了皇帝的耳朵中,多少对他也有影响。”
“哥,昨晚……”陈萱萱拉着王二狗,一脸忧郁的样子。
他们当然知道昨晚顾上韩昨晚出去了,虽然没有说出去干吗,但结合昨晚发生的事以及白天迁家灭门这件事,让他们一瞬间就联想到了顾上韩!
“昨晚!?昨晚怎么了!?我只是和老顾去救人而已,杀了一个宗师,并且留了一个证人而已。”陈鼎寒笑着说道。
“你们啊,可别瞎说,老顾什么时候出去了,这不是给我们找麻烦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