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闪过惊异，面容还是勉强保持淡定。

“这法录真是你修改的？”

陈长清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扬万露出的怪异，令他一时不好怎么回答。

算了，坚持初心，要低调要实诚，还要暗示自己的贫穷……斟酌了一下语言，“随便买的，就在路边，五白法币呃，没法币没办法，但好像问题比较大便修改一下”

‘嗯，符合实际情况，而且低调又贫穷，扬万怎么也是个师父，修改法录对他来讲也正常，家常便饭的，不算装。’

陈长清默默给了自己一个满分。

扬万手微微颤抖，虽然表面还能勉强维持平静，内心却早已惊涛骇浪。

‘修改？还是路边的东西，难怪，难怪基本上都是新加上去的。’

他之前都以为他是有师父，而且本来的法录就很好了，只是修改一点点而已。

可这竟然是路边的东西，那些东西里面写的，说是胡说八道都不为过，他最近修改的法录，也是渡印阁已经排好的，只是在原基础上估计加点错误……

这家伙，肯定不像表面那么年轻，估计是修行已久的老妖怪！

忽然脑海又闪之前陈长清的微笑，莫非……他最初那莫名微笑其实是嘲笑？

扬万用着恭敬的语气，“您真是低调。”

“嗯？”陈长清一愣，实在想不通，他这语气是什么鬼。

没等陈长清回答又恭敬的说道：“您境界很高了吧？”

呃……我说我连境界都没有你敢信……陈长清摇了摇头，这话题不好接，怎么说他都不信。

扬万干笑道：“我其实才地法境，肯定不如你，哈哈！”

赋灵期之上为承法期，又之上为地法境。

这个境界的人，可以说不是人了，已经有很强大的力量，能和法则初步融合在一起，调用自然中的法则力量。

而且还有其特异的天赋型法则技能。

陈长清了解也不多。

不过简单来说，一个喷嚏就可以把陈长清完整的嵌入到墙壁上……

这令陈长清慌了，莫非是老前辈误会他故意藏着掖着，这是在敲打自己？不要瞒着他？

天大的误会啊……陈长清脑海疯狂的运转，那便拿出全部实力，“听说李百已经春秋期了，十二岁是吧？您教了多少年？”

扬万哪有什么心情去接这个话题，脑子都混乱了，疲惫的说道：“半年。”

陈长清沉呤几秒，这回答棱模两可，是到春秋期只用了半年呢，还是到十二岁要半年？

不过依照他最初那自信的介绍自己的模样，明显是个有手腕的人物。

结合书上知识，开悟期虽然只是评级天赋、认知常识，但要到春秋期还是要个几年，他才教了半年，所以这速度很快了啊！

嗯……自己可以把真实情况说出来，反正宇文南本来就快到赋灵期，应该早被发现了。

那么就自信点吧，不要故意低调了。

“不亏是前辈，不过我那宇文南十三岁，已经赋灵期了，”想了想还是要客观点，“不过您才教了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