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知了知了知了,哇~”窗外传来蝉鸣声
“这讨厌的知了,一天天叫的烦死了”一青年男子似醒非醒转身向床里转身轻声囔囔道,瞬间青年猛然睁开双眼起身,“现在明明是冬天怎么会有知了的叫声”?男子转头环伺四周打量着这间充满古代色彩的房间。
“这是.....”炎热的气息、古代的房间都让男子感觉到丝丝诧异。“嘶,头好疼。”
“老爷您醒了?女婢这就来帮您更衣。”门外传来年轻女子的声音,只见一身穿古代草绿色服饰的碧玉女子从外屋掀帘走近,身后还跟着一位同样衣着年龄稍小几岁但身材和她差不多的少女端着铜盆跟从出声的女子一起走进内屋。
张修德原现代大龄单身青年,最近由于不可控因素在家里宅着,天天在家被母上大人催婚,但作为低学历低工资肥宅,他是真的没治。
本来最近在家宅的好好的,结果一觉醒来发现来到了这个时代——东汉。根据原身体主人的记忆,现在是东汉末年时期,自己身长八尺容貌甚伟,有个儿子叫曹安民,有个妻子吕氏,而且还有个小妾李氏。这让原本单身狗的张修德很是一个无奈。
外屋掀帘走进来第一个侍女名叫翠竹,后面端盆跟着的侍女名叫芍药。而他现在这具身体的主人叫——曹德。父亲叫曹嵩,还有个哥哥叫——曹操。治世之能臣,乱世之枭雄的曹操。
这具身体原主人是曹操的胞弟,根据之前的书信得知曹操在东郡当太守时,被朝廷任命征讨山东黄巾,最近安定了黄巾还当了兖州牧,一心想要接父亲和弟弟一家人去兖州团聚。曹德和父亲接到曹操的书信后,便收拾细软。收拾妥当后就从琅琊郡起行。
途径徐州,徐州牧太守陶谦,字恭祖,为人温厚纯笃,本想结纳曹操,正当没有好的理由时;知到操父经过,就出境迎接,再拜致敬,大设筵宴,款待两日。但曹嵩思念大儿子曹操和大孙子执意要走不肯再停留,陶谦亲送出城门,还特别差了都尉张闿,引将部兵马五百护送。
而我们的曹德公子昨天晚上天刚刚被徐州牧陶谦手下华县县令热情款待完,今天准备继续上路前往兖州。
思索间已被侍女服侍洗漱完毕,坐在桌前沉默吃着桌上的饼和米粥,思考着怎么才能回去。跳河?跳井?找雷劈?还是这只是个梦,再睡一觉就能睡回去了?“嘶~”曹德用力掐了下大腿——很疼,这不是梦。
“芍药妹子,老爷起身了吗?老太爷刚刚起身,通知下人们告知老爷夫人收拾妥当,一会准备启程,夫人和小少爷还有李氏那里李二已经去通知了,我来这看看老爷有没有起身”。
“郭大大哥,老爷已经起身了,翠竹姐姐在里面候着呢。我这就进去禀告老爷准备启程”。
“芍药不用进来了,就郭大那声音方圆十里没有听不见的。”曹德思绪被屋外的声音打断,无奈的出声说道:“翠竹过来收拾一下。”侍女翠竹应声近前收拾餐具。
曹德走出屋子对门口的郭大说道“郭大去禀告阿翁,我已起随时可以动身。”郭大行礼后退后离开。
片刻车队从华县出发,曹德坐在马车内昏昏欲睡,恍惚间有位身穿白袍白长须老者对他说:“少年郎,本座失手将你误伤,你前世因缘已断,本座也无法为你再续因缘,本座只好将你托于此地的醉死鬼上,前世一切本座已复制你的本源为你照顾父母,自今时起你不在是张德修,你为曹德,但终归是我种下的因果,罢了你前世的这块玉佩就留给你作为念想。本座这就助你度过今日之劫,度过今日之劫你变可享大富贵,但也不可胡作非,莫要为走入歧途。哎~痴儿~痴儿~还不醒来,既然已醒本座也可放心离去。”白衣老者说完就翩然转身离去。
曹德醒来发现是个梦,但再看手里有个母亲送他的玉佩,用力的握了握手里的玉佩。这真的是个梦吗?默然曹德紧闭的双眸缓缓流下泪来,前世种种看来是回不去了,都怪这个万恶的白衣老者,只望父母一切安好。
“老爷,您怎么哭了”身边的侍女芍药探身轻声问道。
“没有,芍药你看错了,是风沙太大眯了眼睛。”曹德急忙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把玉佩戴好。
“可是,老爷这马车有帘隔绝风沙根本就吹不进来呀。咦老爷你什么时候有的这个玉佩。”芍药一脸天真的说道。
“芍药莫要调皮”翠竹急忙斥道。芍药听见翠竹的训斥转头冲翠竹吐了吐舌头在曹德身边从新坐好。
“老爷,刚刚护从的都尉派人来,说今日天气恐有大雨,让咋们加快点步伐,去前面一座古寺投宿。”郭大骑马走进马车窗边行礼恭敬的说道。“嗯吩咐下去让大家加快些步伐,回头到了兖州,必有钱财犒劳大家。”郭大应声行礼打马向前。
少时忽然大雨聚至,车队众人及护从只能冒着大雨向古寺进发。众人冒雨匆匆进入古寺,众衣衫都被雨水打湿,僧人闻寺外众人声音问其缘由后,问过住持引众人入寺。
入寺后僧人引曹德拜见住持,见到住持奉献了香火钱,拜谢后就去安顿完家眷,看到曹父在院子中就进院内拜见曹父。
“阿翁,您没事吧?孩儿来给您问安了。”
“你小子一天不见你人影,就知道躲在马车里,成天和你那两个丫鬟混在一起,连老婆孩子都不要了!可怜我那孙子,怎么有个这么狠心的爹”曹父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