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正从县衙之中走了出来,不禁打了个冷颤,这天是真冷啊,哈着热气暖了暖双手,但是这一丝丝暖气随后就被寒风吹走,苦笑了一下无奈的把手插在宽大的袖袍中,看上去倒颇似陕北农民,至于风姿仪态什么的,还是等吃饱穿暖再说吧。
走在县城的大街上,一边走左正一边想,想这县令好歹也是一个百里侯,自己说好了是书香门第之后,实际上不过是个破落户,不可能无端的对自己这么好,这其中定有蹊跷啊,问题出在哪里呢?
想来想去,都不得其解,不由得嘴中念叨:“吕阳,吕阳,吕,...”莫非是那个吕?据说这县令是濮阳人啊,这样来看的话那就极有可能是这个吕了,濮阳吕氏啊,呵呵,好大的来头啊!看来相传濮阳吕氏心胸不怎么开阔是真的了!真是令人苦恼啊。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说一下左家祖上左丘明跟濮阳吕氏吕不韦之间的一段故事,两人同为一代学宗,然而两人之道却是差别甚大,吕不韦融合百家,自成杂家,一代权相,操纵天下,甚至想修改史书,掩盖自己一些黑暗的过去,但当时作为太史令的左丘却明秉笔之言,丝毫没给这一代权相面子,吕不韦虽为当朝宰相,但也奈何不得身为太史令的左丘明,自然不了了之,但两家之间的恩怨却是就此结下了。
左正想到这,叹了口气,看来吕家仍然没有放下这段恩怨,想这吕家现在仍然为大夏望族,自己这一小小的破落子弟,哪够啃啊,痛苦的揉了揉脑袋,先不想这么多,走一步看一步吧,无非就是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而已。
左正的家在县城西北的角落里,三间土坯草房,勉强可以遮风挡雨,外面围着一圈木栅栏作为遮挡使用,两块木板有气无力的倚在一起算是大门,这些就算是父母给他留下的家产了。
左正回到家门口,看着有气无力的凑在一起的两块门板,自嘲的笑了笑,想来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也不外如是了。
小心翼翼的推开两块门板,生怕使得劲大点,这两位门板大爷就给自己罢了工,虽然自己这家没啥可以偷到的,但终究不好看不是。
走进屋里,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坐在一个尚且完好的凳子上,左正仔细思量。
自己目前这处境可谓是相当危险,且不说脑海中紫气玉牒,单单是吕家的威胁就迫在眉睫,虽然不知道吕阳准备怎么对付自己,但总不会有什么好事等着自己就是了。
但是自己现在的本钱几近于无,也没有什么可以获取信息的渠道,两者之间就好似现代美国军队碾压日本战国时期的小日本,差距不要太大。
不过呢,想来吕家还是要点脸,不至于直接人道毁灭自己,肯定会用一些其他的手段,比如先削其名,然后再毁其身,这样处置起来就毫无后患,而且想来其最终目的也是想污了自己那位号称文正公的祖上的名声吧。
想到这,左正心里隐约有了一些把握,果然这吕家继承了那位权相的手段呢,灭其身还不算,还要毁其名,真可谓是毒辣之际。
左正缓缓吐出一口气,看着热气在空气中慢慢变成白雾,心中稍定,嘿嘿,想毁名,那就看看各自手段如何了。
且不再去想吕家之事,将注意力转移倒紫气玉牒传给自己的气决之上。
这天下修炼者,流派繁多,多不胜数,佛道儒,诸子百家,妖魔鬼怪等等,除却儒家修行略为特殊一点以外,其他流派第一阶段都一样,都要涵养本原,救护命宝,可以称之为命宝阶段。正所谓:
百千法门,同归方寸。作如是观清静种;
河沙妙德,尽在心源。照无色界几千尘。
又有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