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气？！”

莫茉立刻想到了白小蝉家香香的身体乳液。

“‘月胧’上面也沾上这种香气了吗？如果是感觉特别敏锐的人，说不定可以通过这种香气判断出你的位置。”乔老板说，他还有些疑虑“可是，这么微弱的香气，要多敏锐的嗅觉才能……”

莫茉已经可以确定了，她想起就是她住到白小蝉家的第一个晚上，那个穿斗篷的人脸向了窗口，她当时还以为是风……风？

“是风。”莫茉说，“是风把我身上的香气吹到了屋子里。”

“两天前我就已经被发现了。”这两次去祝家的时候，那个穿着斗篷的人都对着窗口的位置站着，就是在感知她是不是来了。

“可是，他没什么当时没有抓住我？我还发现了术士的事。”莫茉想不通。

“不仅如此，他还跟着你身上的味道，找到了你的住处，却仍然什么都没有做。昨天也一样，只是带你离开了那里，还把你送回了家。”

“是他？”

“不会有别人了。”

莫茉想不通，他们，不是敌人吗？

“为什么？”

乔老板耸了耸肩，坐到了沙发上，“我也不知道，或许是有阴谋，又或许……是那个穿斗篷的个人行为……是个相当自主的人。”

“那我听到的，天书和术士的事会不会是假的。”

“这个我会根据形势判断的。”

莫茉低着头，紧紧的攥着衣角。

乔老板叹了口气，“任务失败了，但还没结束。你师父没跟你说过‘月胧’不能染上气味的事，这是她的责任。”

“是我的，我应该想到的。”

“这次算是上了深刻的一课吧。能从那么可怕的人手下安然无恙的回来已经是万幸了。那句话怎么说的？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

莫茉还在想昨天晚上的事，她记得晚上没有风。那么他是怎么确定我在哪的？试探吗……那么，是我自己后退，才暴露的……真是，完完全全的失败……

“你在听我说话吗？”乔老板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个倔到不行的小女孩。“任务还能继续吗？不行的话，我就通知你师父——”

“可以！”

“……对白夜的行动暂时停止，你的位置已经暴露了，按理来说应该撤离那里，但是白小蝉还在那里。”

莫茉这才想到，她这次的失败也让白小蝉陷入了危险。

“不能让世人发现我们事，同时也要保护她的安全，能做到吗？”

“能。”莫茉点头。

“……别灰心，没了香气，任何人都无法在月光下发现你，你还可以行动，你还是这一代的‘月侯’。”

莫茉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