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
一旁的黑衣少女听了,不禁气不打一处来,急忙上前抢白道,“哼!说啥呢你!你以为我阿姐嫁不出去么!就凭我们家的身份地位,我家阿姐要是想嫁人的话,提亲的人排队都要排到城门口!而且来的全都是公卿大臣、太守刺史之类的世家高门,哪里轮得到你家大哥?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俗话道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乌七八糟的一堆女人凑在一块儿,怎么着也得拍个百八十集的电视连续剧了——关平长叹一声,心中无奈地想道:瞧我这穿越穿的,穿到女人堆里来了!我什么时候说要求亲了?这都哪跟哪儿呀,我特么容易吗我……
见关银屏还要争执,关平连忙摆手制止;任由这帮母大虫再争执下去自己今天非得吐血身亡不可。他跳下马来,冲着白衣少女双手一抱拳道:“在下就是关平关定国!自荆州而来,请教姑娘芳名?找我何事?”
刚才被银屏和茹梦乱说一气,白衣少女似乎并未入耳,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神色如初;只见她抬起玉臂轻摘面纱,缓施一礼回答道:“小女子名叫茹芸,这位是我家小妹茹梦,方才我等唐突之处望多海涵。”
只见白衣少女容止端庄、彬彬有礼,关银屏也不好意思再争执什么了;尤其是她轻轻摘去面纱的一瞬间,真是艳惊四座,连关平也不禁愣了一下神,空气仿佛也凝固了一般,连少女说了些什么他也没怎么听清楚。
只见这少女面如冠玉、肤如凝脂、秀发如瀑、语若天仙,再配上一袭洁白飘逸的曲裾长裙,宛如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尤其那种与生俱来的华丽气质和从容不迫的优雅神态,真不愧是国色天香、飘飘似仙。正所谓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天上人间的那些女人跟她相比,只能算一群蜘蛛精。
在这种如同‘神仙妹妹’般的绝色美女面前,人类一切的邪念都会烟消云散,只有心如止水的平静欣赏,如同欣赏一幅绝世名画;就像关平穿越前见到过的那些美女油画,人们看到的不是美女的身体,而是一种自然而然的纯净之美。
白衣少女被关平盯了一阵,并无任何不适,像她这样的美女被人盯多了自然也就免疫了;只见她看了看地上的富家公子哥说道:“关将军方才所杀之人,乃孟达之子孟兴;将军若去房陵,孟达那些手下恐怕会对将军有所不利。”
看到地上死得透透的孟兴,关平心中无可奈何,这下算是把孟达彻底得罪了;事已至此,后悔也无济于事,关平干脆大手一挥道:“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事与你们无关,由我关平一力承担;本将乃汉中王义侄,以义为重诛杀此贼,小小孟达能奈我何?姑娘不必担心。”
“此言正是!”
唤作“茹梦”的黑衣少女听了,特意地回头看了关平一眼,不禁附和地点了点头,冲着白衣少女说道:“孟兴此贼欺男霸女,死有余辜。关将军为民除害,何罪之有?再说他们都是刘备同党,就算打起来也是狗咬狗,不必担心!阿姐我们走吧!”
旁边的关银屏听她前半句还挺受用,后半句越听越变味,顿时火冒三丈;正待发作却被关平止住。关平隐约感到这件事情不简单:先是黑衣少女假装被掳引得关平来救,然后又是白衣少女突然出现现身说法,这一切的一切仿佛是人为编排,绝非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