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当保安这么久都没有遇到这样的客人吧,所以现在他的表情久变了。
宋文看着对方极其不情愿的表情乐了,“嘿,你的架子比我还大。”说着他神神秘秘的靠近男人,坏笑道:“难不成,你的身份其实不是保安”
保安脸一变,“请您不要乱说。”
“哦”宋文站直,手指了指地下,“呐。”
男人执拗的看着他,一副死都不愿意背的样子。
宋文也不肯让步。
两个人站在走廊不动,奇怪的是在这段时间也没有别的宾客经过。
保安道:“既然您执意不走,那你就留在这里吧。只是到时候可能会判别您是要找的人。”
宋文耸肩,“可是我刚刚将请帖交给你们了。”
“我们并不知道是真是假。”
宋文来脾气了,“你的意思是我的是假的”
“您要是去了会厅就可以辨明身份了。”
宋文翻了个白眼,“除非你背我走。”
“再见。”男人扭头就走。
“喂”宋文在他身后惊慌失措的大喊,“你就这样丢下我”
保安走在他前面笑了,大步跑起来,“一直走就是会厅了,祝您好运。”
转眼不见。
只剩下身着西装的男人伸出尔康手,满脸惊慌无措。
等人彻底不见了,男人伸出的手慢慢放下,他好心情的整理了一下衣领口,余光瞥见染上的粉红色粉末皱了皱眉,他将粉末拍掉,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宋文慢悠悠的向前走着,在路过转角处的时候看到了熟悉的保安服,他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后又放佛怕人看见一样捂住嘴。
男人呈奔跑状倒在地上,身体部位以不可思议的状态扭曲着,那是因为他肩膀那里的软骨被软化了,没有东西支撑,放佛断了一样。
宋文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保安帽丢在很远的地方,本来被帽子遮盖的衣领上写着程字。
果然。
“这么着急的算计我啊。”男人摩擦着下巴,眼睛眯起来,毫不犹豫的朝向保安对他说的地方去。
走廊的尽头只有一个房间门。
宋文眉眼都在抽搐,这也太明显了吧
是生怕他找不到地方吗
宋文正准备开门,忽然一愣,他握着的门把手被锁锁上了,说是锁不如说是被焊死了,或者说是以前焊死了。现在他手握的地方存留着撬开的痕迹,还有火烧的痕迹。
纹着彼岸花纹的大门紧紧闭合着,只要宋文的手往底下轻轻一安就会打开。
宋文的手心里出了汗,不知道为什么,很不祥的感觉。
他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认真的看着这扇与其他豪华的门都不一样的小门,就这样挤在走廊的尽头,上面美丽的花纹几乎要消失殆尽。
这样的房间,会是豪门贵族饮酒作乐的聚集地
宋文认真的回想着保安说的话,的确是这里没错。程渡要是想用邀请函的方法摆他一道,肯定会让所有人聚集,也会让他安全的到达地点。
所以保安说的话是对的。
会厅的确应该是在这里。
可是,宋文看着面前的门,很奇怪。
他缓缓将手按在门把手上,犹豫着要不要开。
就在这个时候。
宋文忽然感到腿间一痛,他跪着向前方歪去,手控制不住力道,他就这样滚了进去。
“砰”
门被关上,震的地上的灰尘飞扬起来。
宋文倒在地上一脸懵逼:“”
他慢慢的站起身,身体倒是没什么感觉,不过猛的被人踢一脚这心里还是留下了一点阴影。宋文奇怪的摸了摸刚刚被踢的地方,现在是一点都不疼了。
门应该是被锁上了,看那因为大力摔打的微微颤抖就知道了。
宋文叹口气,“得,白犹豫这么久,人家都帮你做选择了。”
不过这么说来,难道这里就是会厅
宋文放眼望去,满眼惊叹。
谁能想到这么小的一个门,门后是宽阔的天地呢。
宋文现在站的地方是最高处,顺着门后蜿蜒的一条走廊直通底层。上面摆着数十张酒桌,桌子上摆着鲜花和酒杯,隐在窗帘那边的是一架钢琴,从远距离看都能看出来它的昂贵。然后便是一大片空地。
这里可能就是那些人跳舞的地方。
这个地方,果然是会厅。
不过那些人呢?
宋文有些诧异,难道自己猜错了
没有人告诉他。
这里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
宋文顺着楼梯扶手走下去,刚碰到就染了一手灰。
“…………”
宋文这次小心了很多,没让自己除了鞋子和头以外的地方染上灰尘。
他站在尘封已久的红地毯上,脚尖还能感受到红毯的柔软,慢慢向前走路过钢琴,宋文看了一眼上面的牌子,嗯。果然很昂贵。
路过桌子的时候,宋文的脸稍稍变了。本以为桌子上面的花已经枯萎了,或者风干了,谁知道会在这里看到一枝娇艳欲滴的玫瑰。
透明玻璃里面的水也很清澈。
宋文的背后忽然出现一股寒意。他有些无奈的在心里安慰自己,别怕别怕,这是言情剧不是恐怖片。
鬼什么的都不可能有的。
宋文的脸颊缓缓留下一滴汗。
绝对是程渡干的。
“叔叔”
宋文一僵,不自觉的闭上眼睛,大喊道:“不是我害死你的”
“……你在说什么?”
这声音稚嫩又青涩,脆生生的甜,像是清晨从苹果上落下的一滴水。只不过有点耳熟。
宋文稍稍冷静了一下,然后转过身,“我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