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节骨眼上面,没有办法也只好搬出来她最大的最让别人感到震慑的靠山,假装是靠山,她真的是不知道该做什么来才能让别人开始恐惧她,只能依靠夏沉渊,夏皖想到这种事情就如鲠在喉,更加难受了。
难受的时候她笑的也更加开心,看着对方的脸色,想了想又感觉自己不需要这些看脸色的行为,她眯起眼睛笑了,开始唠家常,“叔叔现在在做些什么呢?”
男人睁着绿豆小眼,看着她眉眼弯弯,眼底是隐藏的很好的窥视和令人厌恶的神色,他笑眯眯的看着她,“哈哈哈,还不是因为我那不争气的儿子,看上了一个舞厅的小姐,非要生死相随,我没有办法,也只好来这里亲自找他,没想到刚好碰见你,真的算是见丑了。”
夏皖知道这些事情,他那个儿子是和自己乡下老婆生的儿子,也可能是这个男人作死做多了,老天也看不过去不打算给他孩子,也有几个小妹妹挺着肚子来找他,眼里端的是含情脉脉,结果生下来na拼死拼活的拦着不让做,一算果然不是他的孩子。
这可让男人非常的难受,他以后玩女人一定要他们吃药,看着她们吃下去才放心,而且不论是任何女人怀孕他都不相信,所以到现在也只有这一个儿子,儿子比他本人争气多了,因为小时候就跟着母亲,看着混蛋老爸的每天的作风,心疼母亲又恨得父亲要死。
顶着这个石油富豪儿子的称呼,在学校不知道被骂了多少便,甚至还想打他,但是谁让他家里有钱呢?找事的都给他爸找理由开除了,久而久之也没有人再敢惹他,这也让他有了安心读书的理由。
那个所谓父亲打过来的钱一份都没有动,靠自己的努力拿奖学金,申请国家补助,也就这么过来了,对这个父亲可谓是一点看重都没有。
但是对于男人来说,这可是他唯一的亲儿子了,就算是因为那个女人家里的儿子对他不亲近,但是也没关系,他就是要有个儿子来继承家里的业绩,爱不爱他无所谓,以前他是这么想的,现在就感觉非常的不舒服,人老了就是喜欢瞎想,开始了有点怀念当年他还年轻的时候的事情。
这样一想就忍不住叹气,他这个男人混了这么多年,却还是不知道那些小年轻的在想些什么,尤其是他在不管自己的儿子,知道他爱上了一个歌厅的舞女还是急匆匆的赶来了。
他去夜总会那么多年,什么没有见过,尤其是这一种女人,就是为了欺骗那些清纯男人才赶过来对他们谈恋爱之类的,遇到像他这样的金主,还指不定用什么下贱的姿势。
没想到他来是来了,却是被自己的儿子赶走了,那个小时候拿着小风车在泥巴里打滚求他抱的小孩子已经长大了,他护着身后那个被他打了一巴掌的女人,狠狠地瞪着他。当然没有忘记在他一巴掌打了那个女人之后这个身为他儿子的男人狠狠地推了他一把,他还没来得及回过神,面前的两个人就被身后跟着的保镖给逮住了,按在地上,因为是他的儿子还不敢怎么动。
身为当年在江东父老面前狠狠踹奶奶一脚也四丝毫不慌的小混混根本就不在乎什么亲亲关系,当然现在老了还是在乎一点。他还是看着面前趴在地上因为气愤红了眼眶的儿子,真的是脾气上来狠狠地踹了上去,狠狠地踹了好几脚才冷静下来,看到他像只虾米一样弓起身子减少身体的痛处,他裂开嘴笑了一笑,有些恍惚的想起来那年他被他老爹打的皮开肉绽的时候,他妈妈看他的眼神。
怎么说呢。
就是那种很悲伤的感觉。
那个时候他还不太懂,不知道那种眼神是什么意思,本来以为现在长大了还是会明白的,谁知道直到等到他老妈被老爸打的生病死了,他还没明白,等到他老爸被长大的他打的生病死了,他还是没有明白,等到他看到村里最漂亮的姑娘抢上不愿意打上去的事后,他还是不明白。
而他现在过了几十年,在他儿子面前他明白了,那是一种很悲伤的感觉,他的母亲很悲伤,很悲伤自己的儿子成了这个样子,小时候想要去帮他但是不敢也没有办法,想要靠他自己起来又不可能,那一声声的哭泣像是从地狱里钻出来的绝望,狠狠地笼罩在他的面前。
想明白了也没什么,对于他来说,每一天都是新的开始,没一天也都是新的结束,尤其是现在他有钱了,还可以每天如一日的玩女人,那些清纯的女学生,十分不懂的懵懂眼神特别让他受用,就好像是那年他跟他老婆表白的时候,她的眼神。
懵懵懂懂却又十分不好意思。
但是下一秒眼底泛起的厌恶就会被他地过来的银行卡消失,她没有本事去干那些不明所以的事情,只能在金钱的诱惑下对他这个五十多岁的男人马首是瞻,还想要挤掉他老婆的位置,这样的女人让他玩过之后就索然无味了,他现在更加喜欢不喜欢他的女孩,真真正正不为他的钱而屈服,就是为了他这人而厌恶,就像当年他强迫了她老婆时候她眼底泛起来的厌恶。
她已经很久都对他没有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