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言谨就不用再猜测了,看他的反应通过自己平常的表现就知道了,这货真的是一个万年老处男。虽然知道了这一点,但是他心里并没有出现过任何侥幸,想要嘲笑他的感觉,甚至还有点庆幸,庆幸这个家伙没有感受到外面女人的魅力,不然的话也不可能这么清心寡欲,当然还有点感觉到替他感觉稍微那么不值,他好像一直都生活在这里。
原先在某一天终于逮到了一个机会,她拿着苏子意悄悄的看着他挤眉弄眼。“子意我跟你说,你是不是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呀?这样你带我去认识一下隔壁小园里的妹子好不好啊?这样的话我勾搭一个给你分一个。”经过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已经突飞猛进的情况下,言谨死皮赖脸的叫他的名字苏子意也不再反抗者,让他叫他全名了,只是随他呗,这样便而已,言谨当然也不会自恋到这是因为他觉得苏子意觉得他很重要,所以才这样说,只是懒得跟他争吵罢了。
苏子意本来被他拉着还有一点不耐烦,听了他的话之后却真真正正的龙溪了脸,然后转身就走了,下午的时候法言谨一个人在院子里站了半天。从那以后,言谨再也没有在他面前提起过这种事情。
但是他在意的并不是这种事情啊,他可不是真的要拉着苏子意去找女人,他自己在这里过清心寡欲的生活,每天自己解决已经成了习惯,要是再不出去的话,可能这只手需要陪伴自己很多年了。他是想根据自己跟他探听出来的情况跟他商量一下,看能不能跟他说一下他以前的事情,探听到她的一些喜好,因为他们两个在人在一起住这么久,他都没有发现过苏子意的一些是好什么之类的。
这个人真的是没有无懈可击,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挡住他一样,这样言谨有点羡慕也有点可怜他。
一想到这个表面上很冷漠的男人,在这个地方不知道呆了多少年,没有见识过外面的任何事情,他的心口就有点疼。
因为没有多少人需要跟他交流说话,没有任何事情,也没有任何机遇,可以让他感受一下人情冷暖,所以在这个冷酷的学校里他才会练出这样一张冷漠的脸吧,对所有人都那么冷漠的样子。
言谨一直都是这样想的,后来等到后来的时候他才会发现他这个想法真是大错特错,苏子意并不是不知道人性冷暖,他只是懒得跟他们说话而已。
不得不说这真的是有点打击人。
就在眼睑以为自己还要在这里待上两三年的时候,这个时候前线传出来了一些走漏了风声,有很多跟他一届的富家子弟开始吵着闹着要回去了,也有很多人开始跟着自己家族里的人走了。当然言谨很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他就是感到有些奇怪,平日这里跟他称兄道弟,巴不得跟他攀上亲戚的人,这个时候却像避瘟神一样避着他。
而且没有一个人跟他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连言谨主动去问他们,他们都没有说,而是仓皇的离开了,第二天之后就离开了,有些人也不得不留下来,言谨就奇了怪了,这里不是说是那些富家子弟的噩梦吗?没有经历过两三年的时间就别想出来。
连他自己都说好了,在这里呆上两三年的准备,将自己磨炼成一个成熟的大人之后,然后再出去浪荡社会。谁知道这样一个人这么严酷的学校竟然让准备让人出去了,而且走的人越来越多,但是同时的也被筛出劲来了新的一批人。言谨这个时候还没有从自己从一个新人变成一个老人的自知之明。
但他觉得很奇怪,同时也很危险,自己的直觉告诉自己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但是他还不能跟外界的人联系,当然是他自己家里的人,也没有人跟他说话,让他回去之类的。他自认为自己家里的人是绝对不舍得放弃他的,所以有什么事情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他,不会让他这个准继承人发生任何事情,但是让他奇怪的是真的没有任何人来联系,他连一年一次可以打电话联系的都没有。甚至今年过节竟然没有人给他寄信。
言谨就算再迟钝也觉得出了什么事情了。
因为他发觉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这些刚送过来的新人跟他们那些富家子弟不一样了,而且这里的军备也越来越少了,他能发觉到这一次食堂做的饭开始变得越来越难吃,越来越显露,而且自己学校里本来那些富家子弟们住的非常好的单身床破什么之类的,也全部改了,都开始注意个人的集体铺了,但因为他和苏子意住在一起,所以不需要搬。
他顺着自己的想法去底下打听了打听,却发现新来的那些人根本就看不出来言是谁,当然也不知道他的家里的名声和财旺之类的,他打听的那个人看上去一副光鲜亮丽的样子,明里暗里打听之后却发现只是一个普通人家来的人而已,甚至家里还很贫穷,但是这个人却长得非常高大强壮,看起来是能够吃苦的那个样子。
严谨背后开始发粮,它越来越不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跟自己同批的富二代已经走了差不多了,剩下几个留下来的就是那些家里并不待见的次子之类的,除了继承人之外剩下的几个孩子在这里,他们跟言谨一样啊,都在这里待着,但是他们的重要性一定没有严谨的重要性大,他们还没有这么敏锐的直觉,只是在抱怨着为什么最近食堂的饭菜越来越难吃了,一点都没有以前的待遇,不过所幸比较好的是他们的床铺还没有变。
但是也只是他这里没有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