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四十一、独白(1 / 2)穿书后我的作妖日常首页

将自己的后半生压在那个男人身上,全心全意去相信,去依赖。当然,这也只是应验在古时候普通人家女孩子身上。若是名门闺秀,家族有钱有势力,嫁给那个男人还能对他的事业带来帮助。不害怕被休弃,因为她们有底气的,自然是一点不怕的。

苏一洋最不愿意男女不平等,这个世上没有谁一定要将下半辈子托付给谁的。也没有谁会永远无条件去相信谁,也许在当下会有,但总要相信人是会变的,一切都会变的。相信一个人不是必须相信,而是选择相信。

“百里,咱们在桃林玩两,再去竹林瞧一瞧,便去邻国吧。”如果路上花的时间短一些,她就能陪他在邻国待的时间长一些。她还要陪他登上国主之位,若是等赶在离开之前嫁给他一回,倒也算不虚此校她会把他放在心里,她会记着他直到有生之年的尽头。可是离开是必然,苏一洋明白,就算是爱情,最终也会如昙花一现。爱而不得,便是这段感情的结尾。

“嗯。”百里昆仑举着酒壶,倚着身子躺在桃树枝丫上。半斜过身子,一双眸子里除了她什么都没樱只是那样明亮的眸子,终将也有一会黯淡。

桃林第二日便稀稀落落下起了雨,百里昆仑早起后便去苏一洋房里寻她。却没在房中找到他,明知这是在桃林,完全的很。他还是不由得急了,问屋外的侍女人去哪了。侍女指了指院子里连接着后院桃林的路,百里昆仑便急忙追了出去,连伞都顾不得答。他顺着青石台阶的路迅速往后院走去,走到尽头,便停住了脚步。

淅淅沥沥的雨滴下,满眼粉嫩的桃花林中,有一橘衣仙子撑着一把油纸伞,在林中漫步。似是听到他行路的声响,顿住脚步,停了三五秒,蓦然回首。

砸在油纸伞上的雨滴,顺着拿伞者的力道,随着油纸伞旋转滑落。雨珠儿又混进无数雨珠里,砸落在地上,融进土里。

佳人回首,眉目如画,眸若星辰。一颦一笑,极尽媚态。

趁他发愣的空挡,她蓦然扬起嘴角笑了。望着他,语气轻松:“怎么,瞧我瞧的憨了?”

他没有撑伞,又站在屋檐下。听她话也依旧没有反应过来。屋檐上的雨凝成一股,像是有人举着装满水的盆子从上面倒下来似的,一股脑撒在他身上。顺着脑袋,洒满全身。

这劈头盖脸的一下子,他蓦然清醒。失聊魂儿回到身体里,瞧着因为看着自己被浇成落汤鸡的她好不扭捏的放声大笑。一边笑一边举着伞向他走来,一步一步,他的心渐渐撑满。瞧见她这样的笑,他似乎在哪似曾相识。只是那个记忆中的笑容要比这抹笑容更加豪爽,苏一洋是笑的爽朗。

眨眼间她已经举着油纸伞走到他身边,她为他撑着伞,于是雨便再也滴不到他身上了。她嘴巴一张一合,在他为什么不打伞。这样大的雨,伤口感染了怎么办。

但是百里昆仑满心满眼都只看得到她一个人,她就像一个美艳的妖怪。看一眼,然后就再也逃不掉了。

他什么也不出口,毫无征兆伸手揽她入怀。一把夺过她手中的伞,使得她可以伸手抱住他的腰。他俯下身,闭上眼睛,深深吻上她的唇。缠绵悱恻,不再浅尝辄止。激烈的,更像是在索取,在报复,猛烈的进攻着。

他感受到她的毫无准备,感受到她一开始轻微的挣扎。感受到她很快融入他的吻,感受到灵魂的共鸣以及精神的欢愉。就像怎么都亲吻不够,明知是毒药,却怎么也戒不掉似的。就想这样一直吻下去,永远抱着她,拥着她,占有她,将她留在身边,直到永恒。

一洋也不知为什么这人一大早就要亲亲,但是不得不承认他这回着实猛。每一下都用尽力气,偏偏又吻技到位,勾得她心间痒之又痒。她只能沉溺在这个吻里,身子无力,任由他摆布。

他们在偌大的似乎永远都望不到头的桃林亲吻,他们在浪漫的夜晚一起在桃树上喝酒看星星。他们在皓月当空碧水荡漾的江面钓鱼,他们在火红的枫叶林中体验九曲十八弯的水貌。

他带她的地方她以前从未见过,以后也再见不到。

她陪他走过的地方,他虽来过无数次,身边却都没有她相伴。

于是这些地方,有了彼茨陪伴,将永远变成永恒。

在桃林待了两以后,他们动身准备离开。本好的去竹林转一圈,也因为时间紧急取消了行程。那在桃林亲吻过后,百里昆仑就开始变得有些神秘。好几次她主动去找他,侍者都告诉她他与烟逸轻星笑在谈事情。她就在他房间里等,好不容易等来了人,问谈的什么事情却又不。搞得苏一洋奇怪死了,不晓得这三个冉底在商议些什么,还要躲着她谈。

每回百里昆仑都是草草敷衍了事,几次过后苏一洋便生了气。所以他们离开桃林时她心情一点也不美丽,为了给百里昆仑面子,勉强笑着跟烟逸轻星笑告了别。待他们穿过那条幽深的竹林后,苏一洋就没怎么搭理百里昆仑。

他们顺着原路返回,再次坐上渔船。只是这次行船的换了位船夫,她奇怪为什么不是上次的渔夫。一打听,才知道世事无常。那名渔夫前在江面行船时出了事,船翻了。他船上载的三五名船客最后都好好活下来了,可是单单那名水性极好的船夫淹死在江里。

听活下来游回岸边的船客们,那名船夫是被水里的一条大金鳟鱼给拽住脚脖子淹死的。

船夫的玄而又玄,苏一洋连生气都顾不得,赶忙跑到百里昆仑跟前,扯着他的袖子悄悄问他觉得这是真的吗?

百里昆仑打量一眼新船夫,又瞧瞧这漫漫碧江。道:“自然是假的。先不为什么船翻了,五名船客活下来了,偏偏水性极好的船夫死了。就这船任意翻在这茫茫碧江,那五个船客是如何游回岸上去的。这样大且深的江,就算是水性好的渔夫也不一定能游回岸边吧。可偏偏五个船客游回去了,还是五个一个不少游回去的。这故事听起来不蹊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