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回头看了眼,双眼露出慈祥的目光笑着说道:“施主想要做善事,只要心任何事都可谓善事,不过施主要是想帮助本寺建筑的话,好说好说,施主可以捐香油呀,本寺年久失修,还有很多地方需要修缮。届时施主的名字也会出现在功德碑上。”
点了点头,凑到老和尚耳边小声给和尚说着,没一会儿和尚微微点了点头,看了看司马淇淇又看了看,一脸慈祥地说道:“红尘俗世烦恼多,女施主能这么执着,虽犯佛门三毒,但是孝道可嘉,两位请随贫僧来吧!”
老和尚领着跟司马淇淇来到一个房间,拿出一本记录本给,本来想一只手接着,司马淇淇用手肘撞了撞。连忙双手接过功德记录本,恭敬地递给司马淇淇,司马淇淇看了看,突然发现了什么,老和尚站在旁边看到司马淇淇的表情变化,笑着说道:“佛门应开方便之门,两位施主请自便。”
司马淇淇向使了个眼神,吸引和尚的注意力,这时司马淇淇连忙拿出手机拍了张照。司马淇淇将功德本还给老和尚,两人正准备离开,这时老和尚突然咳嗽了一声,迟缓地回过头,看到老和尚双手合十十分平静地说道:“施主,种善因得善果,不过刚刚施主在寺庙中说要修葺本寺,此话可不能只当玩笑呀!”
老和尚说着想旁边挪了挪,露出一个功德香,看到这个功德香尴尬地笑了笑。
出了寺庙,拿着钱包低着头一路叹着气,抬头看着司马淇淇连忙问道:“诶,那个司马律师你有没有找到你想要的,这老和尚真的是,看着慈眉善目,结果让我捐了好多呀,这要是拿去泡妹子,我可以泡个了。”
近乎哭着的语气对司马淇淇说着,司马淇淇看了眼缓缓说道:“我们要去再找一下那个男人。”
跟司马淇淇再次跟当年的其中一个辅警见了一面,男人看到跟司马淇淇再次出现在面前也是一愣,尴尬地笑了笑问道:“那个两位还有什么事情吗,当年的事情我已经都给你们说了呀,其他的我都不知道了。”
司马淇淇缓缓说道:“我想知道,当年许旺找到龚玉雪尸体的详细情况也就是他当初找到龚玉雪的尸体后有没有做过什么不符合身份的事?”
男人一愣,身子向后缩了缩,结结巴巴地说道:“没,没什么呀!就是很正常的很搜寻,找到尸体后在旁边一直哭。”
司马淇淇此时语气变得十分严肃地说道:“我这么问你吧,许旺当时有没有接触龚玉雪身边周围的物品,甚至拿在手上?,而且是不戴手套就拿着东西在手上!”
男人听到司马淇淇这么一问,微微抬起头,这不抬还好,一抬头就看到司马淇淇那锐利的眼神,仿佛两把利刀直直地插在男人的身上。
男人这时表情变得十分难看,面部肌肉不自觉地抽搐着,等了半天才叹了口气说道:“唉,都这么久了,干嘛还要提了。”
司马淇淇此时十分愤怒地说道:“为什么要提,因为龚玉雪害得我父亲枉死,二十多年你们想忘记,可是我呢,我还背着杀人犯的女儿身份生活,别说二十多年,就算过去四十年我也不会忘记,一个无辜的人就这样死了,而且还是作为杀人犯被埋葬起来,你知不知道我父亲现在坟墓上还是一块刻着莫名其妙的数字号码的石头,连块正常的墓碑都没有。”
男人听到司马淇淇这么说,不禁倒退了一步,脸色铁青地看着司马淇淇张大了嘴半天没有说话,这时一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缓缓说道:“我想,你还是坐下来吧,免得你等下摔着。”
男人微微点了点头,三人还是来到上次的茶馆坐下,一坐下司马淇淇就将刚刚的问题再问了一次,男人愣了一下叹了口气说道:“唉,其实你猜的不错,其实当初许旺找到龚玉雪的尸体的时候,我也很快赶到现场,当时我看见许旺正抱着龚玉雪的尸体痛哭,许旺手上还拿着龚玉雪一把伞,我想那把伞应该就是龚玉雪的,因为那把雨伞上有很多花瓣图案,我看到后心知不好,因为许旺都没有戴手套,我趁着其他人还没过来,连忙将许旺拉开,许旺告诉我他是一时激动没有注意,但是我敢肯定有些物质肯定留在龚玉雪身上,雨伞上肯定也留有指纹”
“那么你没有把这些情况上报昌城那边吗?你为什么要故意隐瞒,啊!”
司马淇淇还没等男人还没说完,就打断质问男人,男人听到司马淇淇这么问也是哑口无言,看到司马淇淇这么愤怒的样子连忙拍着司马淇淇的后背,小声安慰道:“那个司马律师,你不要这么激动,你消消气,消消气,消消气啊!”
男人看到司马淇淇这个样子低着头缓缓说道:“其实司马小姐,自从我知道镇上来了个调查当年龚玉雪案的女律师,我就知道二十多年前的案子会被翻出来,我也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请你别要误会,我不是那种罔顾法纪的人,当初我有把这些都告诉过昌城那边。”
司马淇淇听到男人这么说,激动地说着:“不可能,这不可能。要是当初你告诉昌城,我父亲怎么可能会被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