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小时的教导,我阴沉的走出辅导员的办公室。
原因不用说,当然是因为昨天那场骚动。
——你昨天袭击教师了?
这成了今天熟人和我见面打的招呼。
这件事在传的很广的同时好像也诞生了不少谣言。
我走在走廊上,这里站立、走动的人似乎都有意无意的看向我。
啊啊,但愿这是我受害者心理在作祟。
“哟,我的挚友啊,听说你昨天干了一件相当了不得的事啊!”
戴着金框半缘眼镜的轻浮男装作跟我很熟的样子搭上我的肩。
我最不想见到的人之一
“谁啊?你。”
对,我并不认识这货。
我不认识他。
我在心理不断给自己加暗示,想把关于这个男人的记忆从我大脑里彻底移除。
“哦,竟然有这种事。”
他夸张的撑着头捂着胸口,用夸张的动作表示内心不存在的悲伤。
“结合你昨天的举动,看来我在网络上做出的很多猜测都可以验证了呢。”
“特兰德你个混蛋,都做了什么?!”
“哦!我的挚友啊,你终于想起来了呢!”
“啧。”
好吧,我老实交代。
这个家伙我是认识的,算是我和爱丽丝的青梅竹马。
而结识他大概是我今生最错误的决定——之一。另外一个就不用我说了吧?
他主动来找我从来就没有带给我什么好事。
预感到接下来他大概要说什么麻烦事,我加快了脚步,然而他跟了上来。
于是普通的走路就这么变成竞走,两个神经病在校园里以常人冲刺的速度走动。
[走]到一个花园前,我放弃了,这么下去不会有什么结果。
“一直持续这种行为就不感到很蠢吗?”
回过头,还是那张令人火大的笑脸。
“我倒是觉得很好玩,而且,要蠢大家一起蠢嘛。”
“行,我认输。你干什么?”
“诶?我只是来调侃你一下啊?”?“现在目的达到了,你可以走了吧?”
“嗯。最后还有一件事。”
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