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我们死了,我们至少还曾经爱过,不管这爱的结果如何。
红与黑的作者,十九世纪法国杰出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家:活过,爱过,写过,我至少做一件事吧,无论爱人,爱艺术,爱真理,或者爱一只狗一朵花,至少我们曾爱过。
来巴黎居住的这三年,她还是经常会想起或梦到付子莫。
不同的是,以前对付子莫的思念是伤感的,而梦里也是悲恸的旋律。
在巴黎的这几年,新的环境新的生活,每清晨的鸟语,午后的花香,夜色的琉璃,让她心境渐愈合。
再梦到付子莫,也是曾经欢乐的时光回忆,或者是美好的憧憬倒映。而永恒的那份思念,不再纯粹是伤感,而是感恩、知足、珍惜。
昨夜的梦,直到清晨。早晨推开露台的门,去俯视宁静和美的巴黎街头这充溢着爱的景色和时光。
这份生活和内心的宁静,被这则新闻打破。
电视机里接受采访的女孩子,和付子莫长得一模一样。
难道付子莫真的没有死?
太多的可能性,作为一名作家,她不愿意展开自己丰富的联想。
她告诉自己,立即收起感性的澎拜,用理性推动自己去一探究竟。
于是,她打电话给国内的助理:“给我订一张回国内的票,越快越好。对,回上海。”
话又回到易提重工的并购业务。
莫言过回易提重工,主要也是为了并购业务。
ey并未公开自己与莫提易的夫妻身份,与集团内一些老臣相比,自己有些年轻,话语权并不会一帆风顺。
她需要一个带有话语权的人来帮助自己,莫言过就是很理想的搭档人选。
之前提到易提重工是传统行业起家,如果要“轻”起来,必然要借助互联网之力。
莫提兰的丈夫付亮,恰好是国内互联网界大溃如果易提重工能和付亮的祥集团合作,将会事半功倍。
鉴于两人间接的亲戚关系,从外人看来,这种合作按道理是很容易建立起来。
实际上,基于种种原因,双方的合作迟迟未能落地。
外在的因素,两家企业的基因、企业文化和风格相差巨大,双方的理念难以融合。大方向的战略总是能谈得很宏观很有建设性,一到落地阶段,各种阻力便浮现出来。
人员、主动权、理念、操守等等,双方几次尝试合作,最终都无疾而终。
ey是外来人员,思路和眼界和老的易提重工领导班子完全不一样,专业方面更是要胜出这班子不正规军。
中国有句老话,强龙难敌地头蛇。初来乍到的ey,在进入易提重工的两个月,开展改革或者是组织架构调整工作,都异常艰难,远超出她之前的计算。
如此,只能搬出大杀器莫言过。
虽然莫言过工作经验尚浅,但好歹他是莫提易唯一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