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客栈赶回来的原由被迫止步在屏风边,被眼前的一幕惊得有只脚还未落地。
只见那姑娘在他家未着衣的主子身...
瞅来瞅去的...
还靠的那么近!!
已经细细检查一番的云心竖起脑袋,“这几天有没有觉得哪儿疼?就是动一下就感觉到很疼的那种?”很认真的问道。
一直闭眸隐忍的北冥千川仔细回忆了一下,抬手指着自己右心口上方两寸处。
温热葱白的指腹摁住北冥千川所说之处,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她收回手,再是一拳揍了上去。
清亮的明眸看到了北冥千川猛然蹙眉的神态变化。
站了起来的云心余光瞥见人影,便转眸看去,“渣油,你过来!”
一直愣呆呆的原由连忙放下手中的包袱,快步走过去,“姑娘,请吩咐”。
“你用你的内力把他这里的针给弄出来”。
她的话让北冥千川睁开了眼眸,“针?”
“对!”
“渣油,直接用力打一掌就好”,云心站到床尾去了,倚着。
“...王爷的伤会不会更重?”原由有些不太敢,要是一掌把脆弱的主子给打昏过去了...
云心嗤之,“能别再废话了吗?”
“......”
北冥千川对原由轻点头,准许了云心所说的法子。
原由只好听从了,额头上却已冒了很多的汗。
一掌,六分力。
一根短短的血针刺钉在精美的屏风上。
云心快步走过去,盯睛瞧着占满黑血的短针。
从原由手中接过干净的巾帕,把短针拔了下来,也是把上面的黑血拭干净了。
“这是一根可以融化的软针,化尽时,你只能一命呜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