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下了楼,心情平复之后,有些无奈的拍了拍脑袋,自己不但没有解决问题,反而搭进去了几百块钱,还把人家心理医生给凶了一顿……
“敢情你小子原来是来买酒喝呢?”哈斯塔在陆鹤口袋里翻了个身,找到一个更舒适的体位,“不过你血液里的灵力好像更加清晰了一些。”
“这能让我变厉害吗?”
“不能。”
“那就速度爬。”
陆鹤的脑袋还有些晕晕乎乎的,脸色也发红,那么烈的龙舌兰酒一口气一杯下肚,直接让陆鹤本就不胜酒力的身体开始发虚。
不愧是墨西哥的国酒,看来衫斯的酒量还是相当不错,两杯酒入喉都没有什么表示,面不改色心不跳。
苏酥早就等的不耐烦了,看见陆鹤下楼之后雀跃着蹦蹦跳跳的小步跑过来,扯扯他的衣袖:“陆鹤哥哥,我想吃那个东西。”
说着,苏酥指指路旁的男人,肩上扛着竹子做的大棒一样的东西,上面插满了糖葫芦和糖苹果。
红色的糖葫芦看上去晶莹剔透,如同冰塔一般诱人,这种颜色鲜艳的食物的确是小孩子比较喜欢的,虽然苏酥经历了很长的岁月,但是心地还是和身体相对应的幼稚和单纯。
而且她还相当喜欢甜食,就像上次在陆鹤脖子上涂上蜂蜜然后……说来那个时候真的有点涩情……
陆鹤顿时老脸一红。
“哦……糖葫芦啊。”他回过神来,握着苏酥的小手,走向那边的男人,然后买了一根糖葫芦,递给苏酥。
公园里——
苏酥和陆鹤并排坐在长椅上,她伸出粉粉的小舌头,一点一点的舔着糖葫芦,而陆鹤则看着来来往往嬉戏的小孩和路人出了神。
“那么,就试着去做到你未曾做到的遗憾吧,用其他的人或是事来代替也无妨……”
陆鹤的脑子里回荡着衫斯刚才说过的话,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种无用功……
哈斯塔趴在他们中间晒太阳,反正路过的人也看不出它是什么,就把它当成是苏酥的玩具公仔了。
“糖葫芦不是这么吃的哦。”陆鹤瞄了一眼旁边努力舔着糖葫芦的苏酥,哑然失笑,“你要把糖葫芦咬下来。”
“咬?怎么咬?”苏酥不解,看了一眼手里的糖葫芦,一时间不知道如何下口。
她张开小嘴,含住一颗糖葫芦,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口,但是咬不下来,感觉硬邦邦的,硌牙。
“啵叽”一声,苏酥从小嘴里拔出糖葫芦,舔了舔唇上的糖汁。
“陆鹤哥哥能教我一下么?”苏酥皱着好看的眉头,然后把手里的糖葫芦递给陆鹤,眨巴着冰珠般的大眼睛,一脸的希冀和天真无邪。
???
“我我我我我么?!”
陆鹤显然没有想到苏酥居然会这么说,有些慌乱的看着苏酥咬过的糖葫芦,上面还挂着湿润和晶莹的液体,老脸更红一分。
这是……软萌萝莉小狐狸吃过的糖葫芦么……一想到刚才苏酥的舌头在上面轻轻滑动了一圈又一圈……
“咕咚——”他咽了口口水。
“没事没事没事没事……”
“这是示范这是示范……”
陆鹤深呼吸,颤颤巍巍的接过那串上面有个小小的牙印,还亮晶晶的糖葫芦,激动的就像是接过诺贝尔奖的老博士,就差当场老泪纵横了。
哈斯塔默默注视着这个不摇碧莲的老绅士(hentai),一时无力吐槽。
自己特酿的到底是被个什么玩意儿给召唤过来了?
苏酥歪着脑袋看着陆鹤一脸窘迫的神色,两条小小的腿在空中一摆一摆,嘻嘻一笑,“你怎么啦?陆鹤哥哥,需要我喂你吃嘛?”
“务必。”陆鹤递给苏酥。
“……”哈式沉默。
“爷要报警了,陆萝莉控。”
如果哈斯塔也可以拥有表情的话,那么现在一定很复杂。
突然,耳边毫无征兆的响起了刺耳的警笛声,陆鹤脸色瞬间一僵,连哈斯塔都登时吓了一跳。
“你丫真报警了?”
“不、不是爷。”哈式摇头。
他吓得汗毛倒竖,警惕的看向周围并且准备好说辞,‘这个是我的妹妹,我今天带她出来玩,这是因为糖葫芦……’
然后警车从公园旁驾驶离开。
“这是怎么回事……走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