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咚,咚,咚——
“这声不行,这声小了,重磕。”
“是。”
哪怕是顾一袖稍有怠惰,都能让覃可可瞬间发现,于是便立即发声让她重磕。顾一袖虽是心生怨念,可却有怨有恨,也不敢发泄。
好不容易顾一袖努力地死撑,足足硬是磕了12个响头,才按照覃可可的要求,将本应对蔺天炤行的大礼行完,就听见覃可可竟又气死人不偿命的张口道。
“礼行完了,该赔不是了。蔺顾氏,你就按照你刚刚向蔺侍君行礼的那样,再做一遍,就当是给蔺侍君赔不是了。”
“什么?我还要给他磕头赔不是啊?”
“怎么?难道你觉得这头你不该磕吗?好吧,既是你执意不肯向蔺侍君认错也行,我这就把你今日所言全部呈报予陛下,让陛下来定夺你今日所犯之错该当何罪。飞儿你且继续留下照看蔺侍君,兄长我这就回宫去向圣上请示,来定夺此事。”
“是。”覃可可与战雁飞简直就是双双戏精附体,瞧两人这一唱一和的配合得简直是天衣无缝。
且覃可可说完此话,转身就走,朝着蔺丞相府的府门大步而去,只听顾一袖立即就在后面边追边声嘶力竭地极力哀求。
“黄可官爷,我……不,是民妇错了,民妇这就向蔺侍君磕头认错,烦请您可千万不要将此事告予陛下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