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千里叫乔明澜大叔并不冤枉,因为乔明澜总爱打扮得过分成熟,宛若已经获得了各种功名褒奖了一样,看人带着傲气和压抑不住的自得,让人没法儿不忽视。
乔明澜脸上的笑很好的消失了。
他冷冷的看了两人半天,转身离去。
总有一天,会把乔闲画和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弄死!
他发誓。
围观了半天的众人也很快散了,该干嘛干嘛去。
祝千里牵着自家小可爱的手,一边走在画廊里,一边教育道,“以后遇到这样上门找不痛快的人就不要跟他客气,怎么损就怎么来!乔明澜一看就不是啥好人,就没必要留面子,反正这人最不好的就是面子了……”
乔闲画揉了揉她的脑袋,心情很好的从喉咙里冒出一声“嗯”。
乔明澜的画展多了几副不属于他署名的画,经过乔闲画介绍,祝千里知道了是那位画家的艺术品,真正获得过大奖的,价格不可估量。
乔明澜的画多数挂的是先前那次画展祝千里见过的,还有几副画风明显不同的挂在角落。
“他这是怕人看到?”
祝千里无语的戳了戳一个挡住四分之一画的大叶子。
两人没有头没有脑的逛了半天,把那个画廊逛完了。
回到大厅,发现乔明澜正在中间说着什么,周围围了一圈儿人。
祝千里的个头可以看到里面儿。
里头应该是还站着另外一个人的,没猜错的话就是乔明澜请的那个画家。
“诶嘿,作为美术界的同伴,你不想去看看那位画家真人吗?”
祝千里捅捅乔闲画的腰窝。
乔闲画把人搂住,抱在怀里。
“我见过他,他是布鲁大师的一个徒弟。”
“哇,那你还见过布鲁大师?”
这里的见过当然不是单纯的见一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