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倾城不屑的别开了脸,她都已经懒得去解释了。
再说了,她又何必跟不相干的人去解释那么多,根本就不值得也没必要。
“倾城你到底都做了什么?”宴祖兴跟着过来,强压着质问的语气问道。
“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宴倾城面无表情的看着偏心父亲。
“你一定要将这个家都拆散了才算满意吗?”宴祖兴难以置信的看着宴倾城,而今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宴倾城让他感到非常陌生。
“您以为倾城愿意这么做吗?若不是您和她们一次又一次的逼我,倾城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不是吗!”宴倾城觉得特别可笑,同时又觉得偏心父亲这些话很是讽刺。
“我现在让你赶紧收手!”宴祖兴强忍着怒气对宴倾城命令道。
宴倾城只是淡然的笑了笑,后敛起笑意,坚决道:“不可能!”
宴祖兴听后,正抬手要打宴倾城,衙役前来禀告说,张太医已经来了。
“这里是御史台,宴大人若是有家事要处理,还是等本官将这件事案子处理完了再说吧。”
叶大人都发了话,宴祖兴这才收了手走到了一边。
张太医前来,仔细的看了看宴倾城那盆珊瑚樱,后又给戴氏好好的把了把脉。
宴诗寒见情况不妙,不满道:“叶大人您这是何意?昨日不都调查清楚了吗,今日为何还要将我生病的母亲带到这儿来,要是我母亲在此出了什么问题,你负的了责任吗?!”
“本官这么做也是为了证明事情的真相,还请昭训站在一旁听审,不然本官就只能请昭训出去了。”
叶大人不是没有仔细的掂量过,在墨夷琏和连淮宇之间,最后还是站在了墨夷琏这一边。
毕竟墨夷琏才是当今皇上最疼惜的亲弟弟,整个南明国的人都知道,要是把墨夷琏惹生气了,就别说是他了,就连淮南王府他都不会放在眼中。
见叶大人今日和昨日完全不一样的面孔,宴诗寒也惊讶到了,虽然心里很是不满,但还是怪怪的站在了一旁。
“回禀叶大人,下官已经仔细的检查过了,这盆珊瑚樱是药也是毒,但毒性、根本不足以伤及人的性命,就正如同之前宴大小姐所言的一般,但是这位夫人所中之毒乃是糊精微,毒性和珊瑚樱完全不一样。”张太医坦言告诉众人。
“劳烦张太医了。”
随后,叶大人命人再去将昨日给戴氏诊病的大夫给找来了。
那大夫一看到御史台的阵仗,还未问话就已经全部招了,对此宴诗寒已经彻底绝望了。
“来人,将她弄醒!”
叶大人为了审理案子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命人准备将戴氏给泼醒,不过戴氏很是自觉的就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