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抱臂,捋了捋,“怎么这么冷?我怎么在这儿?”
他关上花洒,拽过搭在一旁的浴巾,裹在身上。
一个人闷头靠在墙上,呆了许久。
片场?直接到家里的浴室?
他用手敲了两下头,想让自己清醒一般。
私下里的时候,他找过心理医生,甚至去过精神科。
说什么,他可能存在第二人格。
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凑巧的事情?
他拿过挂在后方的毛巾,擦了擦头。
顿了一会儿,想着,过几日还是去医院看一看吧。
吹干头发以后,他倒头就睡了。
不过,这天晚上,他睡的并不安稳。
用说做一个噩梦,噩梦里,有一个女孩子,她躺在学校后面的小树林里面,浑身是血,身上的衣服,也被扒的所剩无几。
后面,还有几个,正在提裤子的社会青年。
而他呢,他只能被人架在大树前,看着眼前的那群人,肆意的玩弄她。
后来,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推开了架着他的那两个人,一把捡起地下的粗树枝,冲上去和他们打了一架。
他的力气,没有他们大,很快就被他们打的晕厥。
再后来,那个姑娘死了,他也被老师叫到了教导处,受了处分。
若是,当时他早去一些,早一些,带着她走,就没有那些事情了。
那件事情,没有被爆出去,所以学校里的人,只知道隔壁班死了个姑娘是被一群社会青年害死了,而关弋,不知道犯了什么事情,受了责罚。
只是,老师说,他完全不记得打坏了那群社会青年的头的画面。
听说,还是后来是一群男老师检查学校的时候,发现他,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他给拉了下来。
嘴里,还一直骂着那群人“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