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什么叫都怪我了?我干了什么?这事儿我也是受害人,看看,看看。这是啥?”柳东林听河西这么说,也有点不爽。自己也是无端被搅进这次的事件中的。说着还掀开了被子,给河西看自己的刀伤。
河西也不示弱,提高音量说到:“我一个小私家侦探能树什么敌?要不是因为你,我和阿水会被牵连进来吗?阿水这次为了救你,差点命都丢了!不去自己想想到底惹了谁要这样的去追杀你,还在这里推卸责任,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突然被人推开,吓的两人都是一愣,河西甚至跳下了床,一脚还踢在了一旁的凳子,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开门的人是言雨,此时的她头发凌乱,眼神中带着一丝杀气的对着二人说到:“我不知道这事儿怪谁,但我知道怎么让你们两个二货变成不男不女!不知道病人晚该睡觉吗?我睡你们隔壁,你们这声音都传我这而来了。要吵架的全都给我滚出去!”
“怎么了?”白北也被几人的吵闹惊醒了过来,只有受伤较重的阿水还在沉睡。
言雨见白北也醒来,换了一个温柔的语气对着白北被笑了笑说到:“没事儿,只是这俩男的,大晚的想找我做变性手术呢。”
“对不起,对不起,打扰言大小姐睡觉了,不好意思。我们马就睡!河西,算了啊,算了啊。”柳东林见情况不对,一边道着歉,一边对着一旁正在揉腿的河西挥着手,示意让他也赶快睡下去。
但河西却没能理解柳东林的意思,还对着言雨吼了一声:“又不是我先说的,是他先说的!我不管他要怎样,但在我这里,这事儿不能就这样算了!”。柳东林怜悯的看了一眼河西,把头转了过去,还拿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头。
白北睡的挺香的,这会儿被惊醒还有点蒙,没搞清楚的她见柳东林盖住了头还不说话了又转头看了看站在那的河西,对着言雨继续问到:“所以现在是河西大哥要做变性手术吗?”
这句话反到是逗乐了言雨,言雨笑着说:“对,对。老暗不做了,河西先生要做,明早他就是咱们的姐妹了,要叫他河西姐姐了呢。所以你现在也乖乖睡觉哦,早起来还要帮我照顾这个新姐姐哦!”
“哦,那姐姐晚安,河西姐姐也晚安。”白北听完言雨的话,便揉了揉眼睛,又躺了下去。
河西却一脸疑惑的看着言雨:“做什么变性手术?什么姐姐?”
“你不是要做吗?我现在就去准备!”言雨还是微笑着看着河西。
“不好意思,是我搞错了,我现在就睡觉!晚安!再见!”感受到言雨眼神里的杀意,立马翻身了床,盖了被子。
“这还差不多!几个人全都半死不活的,还有精力晚跟我这儿聊夜话,哼!好好休息吧!早点养好伤,早点滚!”言雨见几人都睡好后,念了一句退出了病房,关了门。
过了一会,河西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柳东林,现在这事情我们都被搅在其中,没人能独善其身。自己好好想想吧。他们差点杀死阿水,我是一定跟他们杠了!”说完,河西转了个身,便不再说话。
而柳东林那则传来一声只有自己才听的见的叹息声:“唉......”
一夜无话,当白北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时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这几天修养中有了很不错的恢复,轻巧的下了床,伸了个懒腰。她发现一旁的柳东林好像早就醒了一样,正坐在床看着书,而另一旁的床则躺着重伤昏迷的阿水。河西端着一碰水走进了病房,“早好。”见白北醒来河西微笑着给白北打了个招呼。便径直走向昏睡中的阿水身边。
白北由于昨晚醒来时完全处于一个迷糊的状态。这才发现河西和阿水已经来到了言雨的诊所,“阿水姐姐是怎么?河西大哥你们是什么时候到的?”白北问到。
“我们昨天晚到的。跟你们分开后,我们被那吉普车的杀手所追了。阿水和我都被那两人抓住了,他们想要找的人是柳东林,便对我们严刑拷打,我俩在逃出来的时候,阿水中了那王八蛋两枪。”河西一边帮阿水擦拭着脸还剩下的血污一边说着。
在听说阿水和河西都是因为帮助自己跟柳东林逃脱才受的伤,白北不由得心生歉意,说到:“对不起,河西大哥。都是因为我们......”
河西倒是有些不以为然的回答道:“没事,阿水现在也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了。再说了,干我们这一行的,随时都会有危险存在。你不用放在心,只要没有遇人不淑就没什么事儿。”这最后一句,河西明显是对着某个正在看书的人说的。
河西跟柳东林两人都醒的很早。但直到现在两个人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河西自然是有些抱怨柳东林所带来的危机,至于柳东林就知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了。醒了过后就没说过一句话,只是一直在抱着本书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