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嘟了嘟嘴,满眼清澈纯净,似是一位不明世事又天真无邪的小姑娘,她问:“夫人,您真确定让我说?”
侯府夫人理理袖子,似宽容道:“我身为一府主妇,也不会和市井小民一般见识,你说吧。”
明月点点头,道:“好吧,那我就说了。听闻张侯府家多年前就没落了,才从京城迁家凰城,堂堂世袭爵位的侯府,今年嫡公子娶的新婚夫人竟然只是一员外家的庶女,我还听人说过,听说竟是这庶女主动爬的床呢,我开始不曾在意,不过看夫人如今的做风,小女倒是能理解了,毕竟在娘家受欺压太久了,好不容易才抱上一棵树,自然要好好耍耍威风。”
那侯府夫人气的脸色发青:“你,你闭嘴!”
“还不止如此呢,我还听说了一个传闻,那个传闻是什么来着?”明月挑眉看向秋水。
秋水得意,笑嘻嘻回答:“听说这张侯府家的嫡公子与自己的庶妹不清不白,娶这员外家庶女回去,怕也是为了掩盖家丑吧。”
周围的人闻言,哄笑议论起来。
侯府夫人脸色气得发青,这事她当然知道,从那夜之后,那嫡公子就没碰过她,就连那一夜,意乱情迷时口中喊的也是那庶妹的名字。
“你,你这贱民!看我今天不撕烂你的嘴。”她挥手让家丁上前。
“等等。”一声清冷的声音传来。
从里间走出来两个男人,前面的男人肤白唇红,带着些阴柔,眸子如化不开的墨一般浓黑。
明月问:“惊寒?你怎么在这?”
司惊寒微微垂眸,不自然的咳了咳,又抬起眸子看向她,说:“我来帮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