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西谷听了母亲的话,心里就纳闷了,这个云小卷到底哪根神经发了,居然为了一个不相干的男人去劝架,而且母亲都叫不回来。
盈西谷心里窜气无名火:“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能让云小卷这样帮他!”
嵌纽花听了,火气更大:“儿子,你别提了,那人就是以前跟小卷的合伙人沙田擘,当时沙田擘在市场上卖豆花,看到一个小偷正要偷窃一个女人的钱包,却被沙田擘制止了,那小偷见了,抄起一个商贩的铁秤砣就向沙田擘砸去,正当这个时候,这么没有眼色的云小卷,居然冲过去一面拦住小偷,一面劝小偷不要打沙田擘!”
盈西谷想到自己娇弱的妻子居然向两个彪悍的男人劝架,她简直不要命了,盈西谷听了母亲的话,急着要到菜市场去找自己的老婆,他怕云小卷出事。
嵌纽花见状,一把拉着盈西谷说道:“儿子,你要到哪里去?别去菜市场了,后来,小偷被制服了,沙田擘也受了伤!云小卷倒是没有事,他们后来就被送进了医院!”
盈西谷挣脱了母亲的手说道:“就算云小卷他们进医院了,我还是要去找云小卷,我担心她!”
嵌纽花鼻子哼了一声:“盈西谷,像云小卷这样的女人还值得你牵挂,我看啊,云小卷不顾生命地护着沙田擘,两人的关系到底如何也不得而知了,她连我这个婆婆的话都不听了,她眼里还有你吗?算了,儿子,你也别去找她了,晚上她自己就会回来的!”
“我想云小卷不过是做好事而已,她和沙田擘应该没有什么关系,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担心云小卷!”盈西谷说道。
“儿子,你去找吧,可是你就以为你找得他们吗?他们去那家医院,你知道吗?”嵌纽花见儿子不听自己的话,觉得自己的儿子太老实了,在云小卷面前总是吃亏。
“不管了,我还是去找云小卷,我有嘴,我可以问得出云小卷他们去了哪家医院!”
盈西谷把话说完,便骑着摩托车来到了菜市场,四处打听沙田擘和小偷打架的事?结果大家都知道有这么一回事,但是他们是到了哪里去就医却不知道,还告诉盈西谷说那个卖豆花的男人受了重伤,血流不止,看上去很惨,那个小偷已经被扭送派出所了。
后来,很多商贩都赞赏帮助那个卖豆花的女人,有人说那女人正仗义,不畏小偷多么狠毒,帮着卖豆花的男人,还有人说卖豆花的女人是好样的,谁娶了她谁幸福,还有人说,要是那卖豆花的男人死了,他就娶那女人……,等等各种各样的话都灌入盈西谷的耳朵里,这些话让盈西谷简直就要发疯了。
令盈西谷气愤的事,那些不明就里的人竟然把云小卷当成那个卖豆花的男人的老婆了,这不是乱点鸳鸯谱吗?
盈西谷问不到云小卷他们在那一家医院,他骑着摩托车在外面发了疯一般乱转,却始终找不到云小卷他们,最后他累了,只得灰溜溜地回了家。
嵌纽花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蛮吃了晚饭去上学了,她的老公最近总是外出,说帮助他的同事看孙子,嵌纽花向盈府贵埋怨他只顾别人的孙子,自己的家却顾不上,盈府贵只是笑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