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嫂匆匆地离开了这里,盈府贵无奈地目送着青嫂的背影消失在无尽的细雨中,花园里的一切经过雨水的冲刷,一切显得那么明媚,清丽,但是盈府贵此时无心欣赏周围的一切美景。
相反他觉得这里的花园太大了,大得让人觉得这里很萧索,没有一丝的温暖。
盈府贵一边离开花园,一边叹息,他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要得很少,小时候他只希望能够多得一点零花钱,可以买自己喜欢的东西,年轻的时候,他只希望生活安稳,找一个称心的老婆过日子,现在的他只希望家庭和睦,与老婆想扶相持地过完下半辈子。
现在他一想到老婆嵌钮花,他就心疼,都是老婆会折腾,把一个家折腾得七零八落的,也不至于自己过寄人篱下,看人的脸色过日子,最要命的是,西谷也不知所踪。
盈府贵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伤心,越想越在云家呆不下去了,最终他做了一个决定,就算小卷,一蛮他们不从云家搬出来,他也会搬出云家。
昨日,他工作的地方来电话了,因为效益不好,所有员工暂时放假,至于放多久还未定。
盈府贵终于尝到了什么叫祸不单行,福不双至的大道理了,失业失家失老婆,多么可笑,自己竟然成了一个悲情的男人了。
生活就是一件看不见的牢笼,盈府贵心里想着,要是谁把他惹急了,他一定会冲破这牢笼,就像小鸟一般在天空中自由飞翔,尝尝自由自在的滋味。
盈府贵暗暗下定决心之后,重拾信心,他昂首阔步且哼着自己最喜欢的小曲,穿过一片枯藤搭成的回廊,准备回到云家客厅,把自己的想法先告诉云小卷。
盈府贵因为有了自己的新想法,他走路的时候,两眼看着那些枯藤,他寻思着这些枯藤的无奈样子是暂时的,只要春天来了,它们将重获新生,到时候,这里又将是花盛叶绿的好地方,人生境遇不就是如此吗?
人生就像是攀了一座又一座的山峰,从山谷到山巅,从顶峰到低谷,循环而至,盈府贵想到这,他的心里边释怀了。
盈府贵刚刚走完回廊,来到假山处,听得两人正在窃窃私语,其中一男人道:“青嫂这个人,为人太假,我曾经去找她,她装着一本正经的样子,结果呢,跟盈府贵打得火热,我心里那个酸!”
另一个男人又道:“你还好意思说,但凡你看上的女人,哪一个不是让你想方设法地得到,你摆不定青嫂,却输给了盈府贵,你得服输,不过,你怎么知道盈府贵和青嫂有问题,我怎么就没有看出来!还是你眼光毒!”
先前那个男人又回答道:“我当然知道,这是盈府贵的老婆亲自告诉我的,你看我请你抽的烟,喝的酒,都是盈府贵的老婆送的,而且,他老婆还请我吃了一顿火锅,告诉我,盈府贵和青嫂的事情不必遮掩,他老婆还说已经看开了!”
“这么说来,盈府贵的老婆也不算太傻,一般女人处理这样的事情,哪一个不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但像她这样的女人说放手就放手,还真少见,我都不知道这女人是聪明还是傻子!”后面的男人又说道。
“我看啊,这女人是真傻,想拿盈府贵,我是认识的,虽然我和他不太熟,但是他是一个对家庭极有责任心的男人,但凡她对他说点好话,盈府贵肯定会回归家庭,负了青嫂,眼下她老婆还唯恐天下不乱,四处散播盈府贵和青嫂的丑事!”先前的那个男人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