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久咬唇想了一阵,显得十分纠结,但到底还是猛地扬起了头,用坚定的语气说道:“要!你说吧,我听着!”
礼楚见她下定决心,也没有再瞒她的意思,直截了当道:“我就是食人帮的帮主,凭虚公子。
“是你?怎么会是你?”凤久今日一下子得知了太多的秘密,绷不住情绪,震惊地简直站不住,喃喃自语道,“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礼楚上前按住她的肩膀,使力道:“好了,凤久,镇定一点,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之前瞒你并不是因为我不信任你,而是因为我心中早已有了规划,而你帮不上什么忙,只会让我分心。我知道我这么说,你一定觉得很刺耳,但是你记住了,千万不要想着老帮我反而做出愚蠢的事,你只要好好地,我就放心了。”
“好……我知道了……”凤久显然没有从这些事中走出来,忽然猛地抬头看向晋远,没好气道,“亏我还是你姑母,怎么你平时对我就这么不尊重呢?完全没有一点尊老爱幼的意思。”
晋远无奈摊手道:“姑奶奶,我对你已经很尊重了,不然你去问问灵儿和竹婷,我是怎么对待她们的。”
凤久自然不想与他争辩,又看向礼楚道:“你之前不是说礼府有内奸吗?可以告诉我,是谁吗?”
礼楚张了张嘴,正要说话,敲门声忽然响起,惊到了屋里的每一个人,就连内功渐渐恢复的礼楚都没有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但吃惊之后礼楚更快镇定下来了,这样的人除了子善还找的出第二个吗?”
礼楚将门打开,子善不由分说地便冲了进来,见书房里还有两个人,惊了一惊,皱眉抬手道:“你们赶紧出去吧,我有事和礼楚说。”
晋远本就怕他,点了点头就要出去,凤久却糊里糊涂地嘀咕了一句:“南宫非也在院子里呢,这个时候回来不怕被撞见吗?”
“你!”子善瞪了她一眼,却说不出话来,忙转头看向礼楚,眼神锋利地简直是十个南宫非也比不过。
礼楚心中暗想,果然是有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也不畏惧他凌厉的目光,看好戏道:“你再瞪我,我只好叫小飞过来了。”
子善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等凤久和晋远走了,才将门狠狠一关,急速道:“你想办法让他走,他在这里我不安生。”
“可是……”礼楚为难地看了他一眼,无奈道,“我已经答应他了。”
“什么?你竟然答应他了!”子善气得简直要跳脚了,礼楚也从未见他这么生气,认真道,“这是小飞自己的决定,我再怎么样也夺了他的自由吧,他远比我们想象的强大多了,还有你一直躲他也不是个办法,还是想办法早些和他说清楚吧。”
子善摇了摇头,头一回露出一个老头该有的神态,慌张赌气道:“我不,我没脸见他。”
“现在不说,你打算等你两腿一蹬进了棺材让我帮你说吗?”礼楚有些哭笑不得。
“这个主意不错。”礼楚听到他这么说,只当他是开玩笑,可目光对上他的脸时,心口却猛地一震,厉声问道,“你这么做对小飞是不是太残忍了?将来小飞是要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