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身轻如燕稳稳当当的落在姚爰身前抬手将姚爰护在身后,朱锦竹身上是一贯的江湖做派:只管赢不管手段。既然朱锦竹讲完了张淇芸想知道的事,今日又伤不到姚爰。她被踢了一脚后只能捂着痛处,站在原地等张淇芸怎么说,
是继续打?还是放她离开?朱锦竹喘着粗气:“这一脚倒没少使力!”屋顶上的华手眼看着朱锦竹败了下来正准备出手相助却被阿影拦了下来,“此事王爷说了,是迟早的事!姑娘切不可出手,误了日后的大事。”阿影凉薄的声音代表了楚晟在这件事上的选择,“朱家拿了那块地后,才是合作的关系。如今朱家久久没有动静,若不
提醒提醒,朱家就忘了这位锦竹姑娘了!”
“是王爷的打算,我等自然不好说什么。只是确定不会下死手?”华手嘴上嫌弃这朱锦竹,可是与她统一身份,还是在担心着朱锦竹。阿影看着远处张淇芸的身影低声道:“不会,王爷说过,她是讨厌别人利用她,不过若此事有利于朝廷张淇芸不会闹得太翻。”
更何况在那件事上楚晟并未插手太多,只不过是安排京中人手将“小荷”的存在告知两位大人,又说了如何此事才能成的法子给朱锦竹。至于中途把张淇芸扯进来是楚晟的主意,被烧了膳房是小瞧了张淇芸被骗后的脾性。
这几日让朱锦竹在街上溜达也是为了把甘地里王爷做过的事讲给张淇芸。楚晟知道朱锦竹必定打不过张淇芸,借着朱锦竹的口把自己择干净又把几个不听话于自己的蛇头悄无声息的抹去。至于张淇芸再去查朱锦竹而不是小荷,将矛头从甘地府上转去了江湖上的朱家,也是极好的事。
毕竟敢烧他府房子的人死命查起来,难保查不到私下徐敏与自己来往甚多,张淇芸要是把心思留在楚晟身上也会压制他们的计划很难进展。
张淇芸没接朱锦竹的话只是轻蔑的讲:“自今日起,爰爰住在我府上。只要你一日打不过我,你就一日别想出现在她面前。”言毕拉着姚爰离开了。脚步不紧不慢,身影映在朱锦竹眼里更是惹得朱锦竹心火难息。
她也是真的打不过,艰难的起身看向阿影和华手又低头离开了。“王爷料事如神啊!”“留下她也没用,张淇芸那人只相信自己查到的。朱锦竹就算说得有理有据,说的全是事实,她也是不信。”他们瞧了一会朱锦竹起身追了上去。
姚爰在张淇芸身后跟着,心里组织多次怎么把姚朱两家的纠纷说清楚。正要开口解释张淇芸倒是先开口:“你给人家下毒了?”张淇芸的关注点还是在藐尘轩的毒上。姚爰赶忙快走两步赶上张淇芸:“我是可以解释的!”
“毒就全毒死。留下活口回去报信真是败笔!”
“你就不问是何事让藐尘轩用毒退敌吗?”
“一想就是麻烦事。我不问,也不管。”张淇芸瞧了一眼姚爰加上身子高姚爰半个头,那眼神在姚爰看来全是不屑一顾。姚爰顿时觉得事情难了许多了哭丧着脸求张淇芸:“帮我吧!”
“果真如此!不帮!”
“帮我吧!”
“不帮!”
如此重复了不下数十次,两人走到了早间硬卖饼给张淇芸的大娘摊前不远处。张淇芸留心看着大娘,耳边还是姚爰的苦苦哀求“帮帮我吧!”的声音。她实在被烦的不得了:“好吧!怎么帮?”
“真的?”姚爰的眼睛立马放光,眼睛开心的弯了起来声音里也全是高兴,“芸儿,这些是我炼的丹药,养身的。给你权当谢礼了。”她从怀里取出一白玉瓷瓶递给漫不经心的张淇芸。
“养身的?”张淇芸回头看着姚爰递来的玉瓶,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伸出手拿了过来:“看到那个卖饼的人没?看见了。去,砸了她的摊子。”一本正经的样子姚爰瞧着确实不是说着看玩笑的瞪着眼睛指着大娘难以置信的问张淇芸:“那个大娘?你是朝廷编制官员,怎么能砸旁人的摊子呢?成何体统?”
“所以才让你砸喽!”
“这是欺负弱小,再者说我给了你谢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