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七章 囚牢中的老头(1 / 2)仙生漫漫首页

“里面有多少守卫,实力如何?”景予只能问他抓住的那名守卫。

缪饶拔出逝水刀,具现化出来的无色透明五行刀刃,在昏暗之中,反而闪着镜子一样的银光。她的刀刃抵在守卫的脖子处,景予会意,慢慢松开右手。缪饶锐利的刀锋守卫脖子上割开一个口子,流着血。缪饶道:“你最好老实交代。”

守卫道:“我只是按照队长的吩咐,每送饭下来,把篮子放在那边的门口,我从来没有进去过,里面是什么情况根本不知道。我已经带你们下来了,该放了我吧,要是被王家知道我背叛了他们,我会死无葬身之地。王家的事我从来都没参与过,求你们了,放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

话刚完就被景予一个手刀打晕在地上,“照他的法,王家确实做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他不敢出来,知道的也不多,应该也是长期处于王家的恐惧当中,无辜者之一了。”

“看来王家对他们施行了绝对支配。”缪饶顺着这条路走下去。

越往深处走,霉味越重,空气中暗含着一股邪气,引起了缪饶和景予的警惕。路的尽头,出现了一个向下的石阶,他们顺着石阶而下,光线逐渐变的亮了起来,同时,全是刺鼻的血腥味。

就在他们走下最后一阶石阶时,一道符文飞了过来。景予走在最前面,后头跟着缪饶,他不能退,若是躲开,符文爆炸,必然会伤及缪饶。景予不能躲,直冲上去,在符文爆炸之前,从储物戒中祭出了仙剑,一剑斩断了符文。

“子,有两下子啊!”一个醉醺醺,胡子拉碴的邋遢老头摇晃着酒杯,口齿不清地道。

“救命,救命啊!”

“求求你,救救我们!”求救声中满是凄哀、无助和虚弱,听的人揪心不已。

闻言,缪饶赶紧跑下了石阶,往四周一看,顿时一惊,这里不是什么地洞,根本就是地牢。整个房间很大,被分割成一一向对的八间地牢,两边墙上挂着各种带着血的刑具,牢房里关着的全是女子。大多数人都被打的半死不活,满身伤口的躺在一堆杂草中等死,只有少数几个人还能话,也都瘦弱的不成人形。

“还带了帮手?”老头的视线望向缪饶,眼睛一亮,酒也醒了半分,“哟,这不是个女子吗?好,好啊,省的折腾我这把老骨头到处去抓人了。”他着兴冲冲地站起身来,眼神直勾勾的看过去,“嘿嘿”一声怪笑,露出一口黄牙,“年纪虽,倒也有两分姿色,只是可惜咯!”

“啧!”缪饶忍住那股视线传来的恶心感,“呸”了一声,用逝水刀对准那老头,道:“一把年纪了,才辟谷期的修为,真是可惜了老提前送你的这条命!”

在老头的眼中,使用了隐匿术的缪饶两人,看上去就像是刚开始修道的人一样,弱的还不够对付他的一根手指头。所以听到缪饶这么一,他反而笑了,拿起桌上的一壶酒猛灌了一大口,重重地将酒壶砸在地上,大笑着道:“毫无本事,也敢挑衅我,我老头子佩服你的勇气,但是,就凭你们两个,也敢闯我王家的地牢,简直找死!”

老头一跺脚,桌子飞起,他抬脚踢过来同时逃出五张符文甩了出去,捏了一个手诀,大喊一声:“雷符、火符,爆!”顿时,符文爆开,里面积蓄的雷电和火的灵气交杂在一起,形成了水桶粗细的雷火,爆发出比单张符文五倍更加大的力量,冲缪饶他们攻击了过来。

一边,那老头还叹着气,“要不是怕坏了上面的事,以防万一,我才不舍得给你们用了我这么多上好的符文。哎,真是浪费了,一大败笔啊!”

景予手中的剑刚要挥出,感知到缪饶身上的那股怒火越来越重,双眼仿佛被点燃了一般,显然她还在因为老头一开始的话生气。他唇角一勾,挥剑入鞘,心想,看来这是没他什么事了。他看了看地牢的方向,道:“那边交给你,我去地牢救人。”

这边,景予的剑刚回到剑鞘之中,那边,缪饶的逝水刀连挥五次,灯光下隐于无形的无形刀刃,裹着风声射了出去。刀刃射中老头的雷火时,没有半点反应,突然,五行刀刃转换成了水系,从雷火中间被大水冲开,然后蔓延至整个地牢,将所有的血迹脚印,包括血腥味都一起冲刷干净,最后从地缝中流走。

缪饶还不满意,打了一个响指,地牢中的空气立马变冷,刚才被水流冲刷过的地方“滋滋”几声,全部覆盖了一层薄薄的冰,在灯光下闪着晶莹透亮的冰之光。“顺眼多了!”

“你……你是谁?”老头嗓音开始颤抖着,因为喝多了酒,脚步虚浮疲软,踉踉跄跄地往后退。

缪饶啧了一声,瞟了一眼老头就像是看到了最不该看到的东西一样,满眼都是嫌恶,“还有一个不顺眼的东西在,这种地方打扫起来,果然不容易一些。”

“这是可是王家,王家……”

不等他把话完,缪饶的一个木系法术,召出了一根草藤,紧紧地绑住了老头,最后缠绕到他的脖子上。缪饶走近两步,意念一动,草藤缠的更紧,已经在老头的身体各处嘞出了深深的勒痕。她冷冷地问道:“,你们抓这些冉底为了什么,王家的目的是什么?!”

“这是王家的秘密,不能,不能!”老头突然间陷入了巨大的图控制中,在地上翻滚着,哭喊着,却还是拼命地摇头,“绝对不能,了他们就都活不成了!不能!”

“最后问你一次,王家在筹划的阴谋到底是什么?”缪饶用上了几分威压。

老头不停地摇头,死死地咬着牙,嘴角已经流出了血,好像想却又因为什么,而不得不极力地忍住。他做出了选择,宁可被缪饶的草藤生生勒成几段,也不能将秘密出口。突然,老头的身体扭曲着,再扭曲着,然后爆炸开来,留下了一地的血液,隐隐带着一股恶臭。

血液流开,就在瞬间,沾染了血液的草藤,全部枯萎,被烧死了一样,只留了一堆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