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您怕是还没听慕家的事情吧。”
叶婉儿瞧着厮一件愁容的模样,心想,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慕家?哪个慕家。”
叶婉儿心中打鼓,哪个慕家,难道是……
“自然是金陵慕家,不,现在应该是京都慕家了。”
最后那句话时,厮故意压低了声音,眼睛想着周围观望,怕被更多人听见。
现在慕家竟然不能被大声提起,难道是像皇帝一样了不可?
“此话怎讲。”
叶婉儿问到。
……
叶婉儿那次被他兄长带人找回来以后,她也曾打听慕斯白的下落。
但是听他被他母亲派人送到京都了,但是所为何事无人知晓。
只听走的很急,黎婳心里清楚,他一定是要听从他母亲安排的,从慕斯白便是一个听话的孩子。
不像叶婉儿,女孩儿从便没有一个女孩儿的样子。
那这话里的京都慕家?
厮对着叶婉儿娓娓道来这今日在金陵城,也可以是在这下间的大事。
原来慕斯白急匆匆的去京都是去为了成亲,他母亲早已经为他物色好妻子了。
正是丞相的独女。
黎婳心想,这丞相的嫡女自然比她这个玄门家中的女儿想比。
又听,亲事办的仓促,只是京都的官员前去参加,早在月之时已经办完。
成亲这事儿叶婉儿一概不知,听了却也没什么伤心的,他不能为了自己而违抗他母亲的命令,这实属正常。
慕斯白乃是慕家的嫡子,不可能因为她一个女子而放弃家族的诸事。
唯一让叶婉儿不满的便是,他慕斯白既然不想赴约为何方便不拒绝,或者是派人前来告知。
但是又一想,他若是提前来告知了,或许自己便见不到霁凌了。
一切都是缘吧。
她同慕斯白便是没有缘分,而同霁凌便是有缘分的。
自从慕斯白在京都同丞相独女成亲以后,这下便开始四方势力,蠢蠢欲动。
不过慕斯白并没有入朝为官,而是在京都城里等待着他父亲从边疆归来。
这些日子慕斯白父亲的慕远山的军队已经在陆续的向京都城方向汇集。
是为了去京都城看慕斯白,但是心里倒地想的是什么,下人怕是已经都看出来了。
但是当今圣人好像全然不知一般。
这几金陵城已经被慕家军给围了,时不时在城内便有慕家的士兵日出乱窜,扰的鸡犬不宁。
……
叶婉儿听完这些个事情,虽然心忧,便还是想要亲自出门看看。
想看看那车水马龙的金陵城如今是什么样的萧条景色?
听人不如亲自看到眼里。
于是便执意牵着马儿出了门,寒冬腊月,前些日子下的雪刚刚开化,窄窄的街道旁泥土混着刚刚化开的雪水。
叶婉儿未曾下马,路边贩挑着扁担,有一声,没一声的叫卖着。
看着糖葫芦,叶婉儿忍不住嘴里便有了着口水,于是勒住马儿的缰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