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玉手心里都冒出了冷汗,心里像是被一块无形的石头重重压着,嘴唇跟着颤抖了几下。
刚刚大脑一片空白,情不自禁地就喊出了声来。
现在她后悔的肠子都要青了。
“父皇,玉儿冤枉。”她像是找回了冷静,立马行跪礼,心里已经恨的咬牙,但面上依旧正色道,“是这个奴才胡说,请父皇明鉴!”
她知道什么该承认什么不该承认。
事情还没到最后一步,就一定还有办法的……她必须找机会洗清自己的嫌疑!
皇帝见他这个女儿的样子,心里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毕竟生在皇位多年,历经无数。之前是他愿意去相信她,相信那个女人和他的女儿。
但现在……
皇帝只觉得心烦到他好像又苍老了几岁。
他再不去看邬玉,任由邬玉跪在地上,也没叫她起来。
邬玉狠掐着自己的手心,心里一片怨怼。
他对着地上低伏着的小太监,不容置疑地命令:“你继续说。”
小太监得令后便继续自己的指控,但似乎由于害怕,刚开始说得磕磕巴巴地,直到后面才越说越流畅,越说越有底气了起来。
“就、就是今日太后娘娘临时将佛珠托奴才,交交由平时放置的地方,有、有个宫女走了过来,说是二公主殿下的人……”
“那个宫女自称慈安宫里有个交好的姐妹,托奴才帮忙带个东西送去后院。奴才有事在身,还急着安置太后的佛珠呢,于是就推脱了,却不曾想那宫女一把拿过佛珠说是帮奴才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