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里有一个声音在提醒我,救他。父亲和烈鸿轩还在他手上去向未明,如果他就这样死翘翘了,我还真不知该去哪里寻找父亲他们。
最终,我打消了拿匕首在他身上戳几个洞的想法。
“喂,混.蛋,醒醒!”蹲下身拍打他的脸,毫无生机,对夏歌吩咐道:“夏歌,去将我们随身携带的小药箱拿来。”
夏歌取来小药箱。
我从小药箱里取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粒褐色的小药丸,将药塞进他的嘴,抬起他的下颌强行让他咽下去。
这个小瓷瓶是上次我受伤时,他留给我的,里面还有几粒我未用完的药。虽然我不知道这个药丸的名字,但是我亲自验证过,疗效确实不错。
上次在破庙,我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他塞进我嘴里的应该也是这个药。后来他离开时,将这个小药瓶交给夏歌,我连续服用几日,效果明显。他用这药救了我一命,或许今日也能救他自己一命。
这算不算是一恩还一恩,善举得善报。
他吞下药丸后,我又撕开他鲜血浸染的衣服,前胸与后背几处伤口显露出来,横竖交错。尤其是胸前那处,从左胸横跨右腹的伤痕深可见骨,尤为触目惊心。
我不由拧眉,也不知道这混蛋是得罪了谁,竟然被下这么狠的.手,显然是不想让他活命。
这伤口需要缝合,暂时处理不了,我只得简单的清理了他伤口的血迹,撒上消肿止痛止血的金疮药粉,用布条包起来。
又撕开他手臂上的衣服,在中箭处淋上酒,握箭一个猛力,将刺穿他手臂的箭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