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刀想了起来,那时候他才五六岁的样子,对于张爷爷样子早已模糊,“就是那个犁田摔死的张爷爷吗?记得,记得。”
“对就是你那摔死的张爷爷,听村里老一辈说,一天你张爷爷不知道怎么发起疯来,也不去杀猪,嘴上念念叨叨的大晚上的拿起锄头就在他前面的路上边挖了起来,后来又一个人弄了几块大红石在那里搭建了一个拱门,培上土一个简单佛龛就形成了,还从别的地方挖了很多竹子种在上面。”
“村里里都说他中邪了,却也没有办法,后来人是慢慢的清醒了,就是有事没事就买些香纸到那里去烧,还跟村子人说他做梦,梦见一个人说他是我们村子的土地,却没有住的地方,叫他帮忙建一个,将来会保佑他家人平安的。”
停顿了片刻柳母又接着道:“村子里的老人都在说他胡说八道,没有风水师大师看过这都是假的,你张爷爷却不听,就这样过去了十年左右吧,一天村子来了一位道士刚好遇见杀猪卖肉回来的张爷爷,就说他犯了邪,如果不请高人做场法事,必然要出大事。”
“你张爷爷向来也是脾气暴躁之人,以为道士是想骗他钱财,将那道士一通乱骂,那道士只是摇摇头就离开了,怪事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正的如那道士所说,只是短短的一个月内,你张爷爷就死了,从五十公分的田埂下摔下去死了,死的默默奇妙,那时候是春耕时节田里都有水。”
“会不会是腿抽筋了被田里的水呛死的。”柳小刀也感觉到疑惑。
柳母摇摇头,“如果是说腿抽筋被水呛死,不是还有手吗?而且你张爷爷也才五十多岁身体硬朗的很。”
“哦!”柳小刀应了一声。
柳母继续说道,“事情还只是开始,等你张爷爷一家安置完后事后一个月,事情又发生了,那天下着大雨,你张爷爷的大儿子半夜突然肚子不舒服准备上茅房去,他家的茅房在屋外数米远的地方,他打着伞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直到第二天才发现他死在老社工的不远处,社工与他家的茅屋压根就不是同一个方位的,死的是诡异异常,双眼睁得老大了。”
“后来呢?”柳小刀连忙问了起来,心里对于那个假社工已经有了决断。
“后来没过多久你张奶奶也疯了,吃饭的时候都要多准备三个碗,她剩下几三个儿子劝也劝不住,只要动了那三个腕,张奶奶就会发疯的胡言乱语,看的他那三儿子都是汗毛直竖。没过多久你张奶奶也去世了,她那剩下的三个儿子也不敢在家住,也都搬走了,这么多年除了清明节会回来上上坟,其他时间都是在外面不敢回来。”
听柳母将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柳小刀沉默了,脑海里千善的话传了出来,“这东西是在立威,好获取更多的香火。”
果然柳母接下来的话不出千善所料。
就听柳母道,“后来村子里的人都怕了,都买香纸到那里祭拜,渐渐的那里就成了我们这个村的社工,初一十五都会去上香烧纸。”
“娘,那是不是直到新的社工建好大家就不去那里上香了?”柳小刀问道。
“是啊,从村口社工建好,大家都在新的社工祭拜,说起来也是,大家没有去上香也没有出现什么大事,偶尔小事只要去烧点纸钱马上就会好。”柳母说完就站起来往楼上走去,这是上去看孙子柳承浩去了。
“当然不敢作祟了,有着正神社的压制那脏东西也只敢动动小手脚。”千善语气一定,将柳小刀心里所想说了出来。
“不过今天你将它的法术破了,它一定不会上罢干休的,你三叔公以后怕是要被它惦记上了。”
柳小刀心里一阵算计,厉声道,“以后?我怎么可能让它有以后。”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此事还是需要一个了结,还村里一个安宁。
想了想柳小刀突然问道,“千善你不是说用善念可以兑换东西吗?我今天得到的善念能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