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墨斐分外不解,这要怎么试?
“你忘了?真正的卫无沅为了救本王,侧身挡过一箭,那疤痕可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着,墨斐却放下茶杯深思。
的倒是容易,可怎样才能让她主动露出来呢?那可是在左肩。
一旁的花云清眼眸转了转,一抹精光闪过,很快一个计划浮出水面。
替她擦完糖屑的月人,往后退了一步将帕子放进怀中,面容清冷道:“记忆恢复了多少?”
无沅心中咯噔一声,转而低头避开他的视线,不料,他却上前一把扯住她的手腕,微微用力,“,到底想起来了多少?”
被他扯得有些发红的手腕,眼角滑下一滴泪珠,“哥哥,你弄疼我了。”
月人瞬间松了手,抬手轻轻拭去她的泪痕,“沅儿,对不起,哥哥只是有些担心,你跟哥哥好好,你想起来多少,好不好?”
他一步步诱哄着她,生怕她想起那个人。
无沅摇了摇头,想了想,“我只记得一座山很高的地方,有很多花,其他的没有了。”
琼花谷!
他猜得没错,她的记忆真的在慢慢恢复。
那个白泽到底在搞什么?让他消除关于秦邑的记忆,为什么连其他的记忆也一并消除了,而且她还在慢慢恢复,那是不是有一,她也会想起那个人。
“哥,哥哥,你怎么了?”
月人放下心中的焦虑,覆而揉了揉她的脑袋,“哥哥没事,日后想起来什么告诉哥哥好不好?”
她看着他,随后重重点零头。
却没有告诉他,每晚入睡后,总有一道温柔缱绻的声音低声唤着她,那般凄凉。
“晋绥,主子已经几没出来了?”芳华从外面匆匆走来,看见他连连问道。
他摇摇头,回头看了眼身后紧闭的大门,“最近还是别去烦主子了。”
“可是……”
还未等他完,晋绥便推着他离开。
一抹斜阳投射窗柩上,屋中的人靠在冰冷的地上,酒坛子洒落一地,床上,桌上,摆满了画像,细细看去,一颦一笑,一蹙微恼,皆是一人。
他伸手抚摸着画像,这时才稍微有活饶气息。
沅儿,他到底将你带去哪儿了?
“什么?你发现了疑似丞相的踪迹?你的是真的?”晋绥不敢相信,反复问道。
芳华掏了掏耳朵,神情松散,“你别这么大声好吗?这可是我那些手下不眠不休发现的,你觉得我会拿这件事骗你?”
晋绥转身就想回去告诉主子,却被他一手拦下,微微皱眉,“芳华,你这是做什么?”他不知道,主子现在就指着那个人活着了吗?
“告诉主子,然后呢?难道你忘了,当初主子可是亲手杀了她,就算现在去又有什么用?况且她身边还有那个神出鬼没的缥家家主,你能保证那个人不会报复主子吗?”
他放下手往院子里的石凳上一坐,伸手拿过桌上的茶壶倒凉,半滴水都没有,随后又道:“这些不下数十回的暗杀,你不会都忘了吧?”
“我怎么可能忘!”晋绥一想到那些刺杀,不由得手握成拳,唯一能想着这样不管不顾一心杀了主子的人,除了那位缥音君,再无其他人了。
“可是,这件事不告诉主子了吗?”每每打开房门,那冲的酒气,那颓废的人,恐怕只要他们找到卫无沅的尸体,主子就会带着那具尸体自裁。
“主子的情况,我比你清楚的多,这件事一定要告诉他。”着,他转身离开朝主院走去。
芳华瞥了眼离去的身影,他没告诉他,那个长相相似的女人和丞相的性子差地别,究竟是不是丞相,他心里也没底。
晋绥快步走到主院门外,尚未敲门,便听见屋内一声碎裂,赶紧推开门,看着满地的血迹,红了眼,脚下踉跄着跪了下去。
“主子!主子,您这是做什么?”
秦邑缓缓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一声,眼底尽是悲凉,“为我所做的赔罪啊!既然找不到了,那我现在就去陪她。”
晋绥立刻从一旁的架子上扯下津帕,替他包扎手腕,“主子,您没有杀她,芳华,芳华他找到了。”
“你什么?”他拽住晋绥的衣襟,灰暗的眸色渐渐死灰复燃,“你,她没有死!”
“是的,芳华的人在东陵发现了丞相的踪迹,她没有死,您也没有杀她。”害怕他再做傻事的晋绥,立刻将芳华的话尽数吐出。
闻言,秦邑扶着床慢慢站了起来,偏着头看向窗外,原来她没死啊!
“备马,快!”
他要去见她,想将她拥入怀中,再也不放手。
月人撑着手看着幻境中发生的事,寂静的夜空响起阵阵轻快的笑声,秦邑,尽管来吧!我一定要让你尝尝加注在沅儿身上的痛苦!
扣扣扣
刚睡下,便听到隔壁传来的笑声,放心不下的无沅,披了件外衣下床走到哥哥门前轻轻敲了两声。
“哥哥,你怎么了?”
笑声戛然而止,月人柔和的对着外面道:“没事,哥哥,正在看话本子呢?快回去休息吧!”
“那哥哥也早点休息哦”完,转身回了房间。
关上门,一抹疑惑涌上心头,哥哥他从来都不会去看话本子,方才他在谎。
那他当时为什么?
“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