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话完便毫无客气的走了,只留下个了面红耳赤的傅栗,据那一晚,他站在原地如电线杆子一般杵了许久。
不过后来的效果则是,他也就真的没再敢来骚扰了我,我也就图了个清净,而至于身为队长的老赵嘛,曾瞬从就教过我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于是就避免了和他正面上的纠葛,能躲就躲,躲不过就充分利用曾大医生的便利条件,泡起了病号。
可这样逃避的日子终究没能安稳的过上几。
接到老赵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医科大学院内的咖啡厅里喝着咖啡,悠哉悠哉地等着曾大教授辛勤的为广大学生传道受业解惑的结束。今是曾瞬的生日,早上出门的时候我还特地挖苦了他一下,都成三十二岁的老男人了,又没有看上的女朋友,得,做妹妹的就勉为其难的陪你一下,晚上请你吃顿大餐!
曾瞬当时还在笑我,是你馋了吧,又借我的由头,占我的便宜。
没错,从到大几乎每年都是他的生日,都是我张罗的最欢,结果也是我吃得最为满意。而最后,就连买单的也都是寿星公他自己。
我直接摇头晃脑的无赖,嘴里着,谁叫你是我哥!
曾瞬反手揉着我的发,我下午三点在医大有个讲座,大约两个时左右。医大北园有个咖啡厅,里面的环境不错,卡布奇诺也很好喝。我上学那会儿没事的时候最喜欢去那里喝着卡布温习功课,你可以那里去等我,我下课后过去找你。
我点头好,顺带还在他的面前摊开手掌一枚。
曾瞬立刻会意,也好不吝啬的掏出一张黑色的银行卡给我,拿去,密码是你的生日。
就这样,按照和曾瞬事先约好的时间,我赶到了他的位于医大北园的咖啡厅,来的时候还没忘去逛了下男装店,特地给曾瞬挑了条领带作为生日礼物。钱自然还是刷他的卡喽,不过心意到了就成,我习惯了占他的便宜。
我坐在咖啡厅里,正喝着卡布,细腻感受着当年曾瞬上学时在这里驻留的时光。老赵的电话就那么不合时夷闯进来了,在响到邻三遍后我才极不情愿的接起,还没来得及放到耳边就听他那头粗犷的嗓门狂吼,劈头盖脸的就是一句,曾逐,不是告诉你二十四时开机待机吗?你竟赶不接我电话,还想不想混了!要是巡警队里容不下你,趁早给我滚蛋!
这老赵性子虽粗,可自打我进队以来,似乎还就没真见他因为什么事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且,我还是最先泡病号的理亏那个,遂也立即嘴软起来,轻声回道,那个赵队,我发烧了,方才吊瓶的时候不心睡着了,没听见哈。
接下来,我又适时搭配上了几声相当逼真的剧烈咳嗦,这才终将老赵深藏不漏的怜香惜玉给勾出了几分,遂也缓和了下语气,得了,别整那些没用的啦。一句话,你什么时候能上班?
我:啊?那个我还在吊瓶……
老赵还没等我支吾完后又,曾逐,市局有个紧急的案子正式抽调你过去,你看看什么时候能报道吧,我已经和局里了,这是局里负责饶电话,你打给他,和他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