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至最后一个“啊”字的尾音喊了一半,嘴就被一只手给捂住了。
男人的手掌干燥而温暖,一缕似有若无的淡香萦绕在温至鼻尖。
陆观澜眉头微皱,低头瞪着近在咫尺的女人:“你乱叫什么?”
温至显然很不服气,死命挣扎着,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一般,但她挣扎得越厉害陆观澜就禁锢得越紧。
“任何技巧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会被秒成渣,这句话没听说过吗?”陆观澜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挑衅。
温至虽然醉了,但现在也清楚感觉到自己正被这个男人欺负着,她此刻全身上下瘫软无力,就剩一张嘴有战斗力。
可偏偏却被这个男人带着鼻子一起捂得死死的,这王八蛋想让她窒息而亡吗!
温至改变策略,故意装乖巧,她安静地看着陆观澜,几秒之后他果然放开了手。
陆观澜打开这一次参加交流会随身携带的文件包,他记得钥匙是放在内袋里的,一摸,空空如也。
他把这个女人的钥匙搞丢了。
陆观澜回过神,盯着眼前一副醉态的温至,神色颇有些复杂。
她柔顺的黑色长发耷拉在脸颊两边,嘴里喃喃地不知道在胡说八道着什么,眼睛半闭,一副又要睡过去的样子。
沉默两秒后,陆观澜用舌尖顶了顶腮,在心里低低地咒骂了一声。
他捡起地上的手机和包包,将温至一把打横抱起朝着电梯口走去,那张黄色警示牌瞬间映入眼帘,他眉头微皱。
电梯维修,禁止使用。
这牌子什么时候放的?他刚才怎么没看见?
低头冷冷瞥了一眼怀里的人,她很轻,身上的骨头纤细到他一用力仿佛就可以捏碎。
你不得不承认,这世界上就是有这么一种人。
能给你制造所谓的蝴蝶效应,让你倒霉倒霉再倒霉,像块劣质牛皮糖似的,甩都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