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办法很拙劣,但好用就校
时樱倾身向前,将奶黄馅抹在他的脸上,拇指在细腻的皮肤上磨蹭,眼睛却直勾勾地看进他的眼底,片刻之后她嘴角抽了抽,又坐了回去。
这段时间所有的黄色废料都扔到马桶,冲进下水道。
因为她看到漆黑的夜里,她好像喝醉了,瘫在地上抓着他的脚踝,而他却冷冰冰地对人:
“扔到公园,让她自生自灭。”
这是什么情况?关系都这么好了,还要对我灭绝人性?
时樱想的脑壳都有点疼了,却见这人将一杯牛奶推到她手边,声音不高不低的:
“喝你的奶!”
“好!”
她虚虚地应了一声,然后猛灌一口,压压惊。
剧组赶了一个大夜戏,凌晨四点收工,下午两点又开,就连熬夜冠军青年们都有点晕。
时樱睡了一上午,到片场的时候脚步还有点飘,嘴里叼着一根吸管喝蓝牌奶茶,另一只手还用纸袋拎了一杯在她恃宠而骄的撒娇讨好下某大佬勉为其难多做的一杯。
时樱往楚雨眠的休息室走,打算孝敬“师父”,却意外地听到里面有人在争吵。
一个是楚雨眠的声音,另一个也不陌生,是徐卉的。
“你不该犯这样的错误去得罪投资方,他们是看在你爸爸的面子上不会为难你,但可以给你穿鞋,你以为只有王总断你资源这么简单?他们投资人也有自己的圈子,只要打个招呼,你一辈子都上不了大荧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