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的自然是宫徽,经过一日的调息她感觉好了很多,如今想起来还有些心有余悸,这才三道天雷就闹的如此人仰马翻,若是日后老板娘再渡劫,这酒馆怕是会被劈个外焦里嫩也说不定。
环顾四周,宫徽觉得若是这会老板娘醒着的话定是开心的很,除了屋外的雨滴声再也听不见什么声音了。
想来花卿儿和墨夜还有那叫红颜的女子应该没什么事,那此时又去了哪里?她竟感觉不到她们的气息。
先不管他们如何,此时最重要的是检查一下酒馆的情况,结界已经破了,不是被天雷劈的,想来昨日是阴日,定是妖邪借机侵入酒馆幸得这结界撑着。宫徽一想,又觉得莫不是昨日那三人都去支撑结界了,若真是这样,也不怪昨日除了雷劫并没有什么旁的异样了。
可这结界已破,怕是忘忧酒馆不能再置身事外了,以前还借着结界之事与忘忧城有个分界,如今……
宫徽叹了口气,想来怕是以后会麻烦不断了。
午时刚过,外面又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烟雾渐起逐渐向酒馆靠拢而来。宫徽抬了把椅子坐在门口发呆,看着越来越浓的烟雾皱了皱眉,正准备关门进屋就听到远处传来了脚步声。
雾气太大了,十米之外很难看清楚究竟是何人。她保持着起身的动作没有动,直到看清楚来人是谁后才松了口气,正是不见了一上午的花卿儿三人。
此时她们也没有打伞,身上都有些湿,头发也有些凌乱,看上去着实有些狼狈。
“你们去哪儿了?”宫徽率先走上去,接过了墨夜手中的一个木箱子。
“这是什么?你们怎么弄成这副样子?”
等到众人都回到酒馆里收拾好后才难得坐下来说了下昨日的情况,和宫徽猜测的一样,他们的确是看到结界将破前去支撑,可后来还是没有支撑得住,昨晚结界破时戾气渐盛,光他们三人也很是勉强,幸好后来有城主大人前来相助要不然昨晚怕是危险了。
“城主大人?”宫徽疑惑。
“哦,就是忘忧城的城主无忧大人。”花卿儿回答。
宫徽皱眉,这位无忧大人她自然知道,可与忘忧酒馆已有好几百年不曾有过联系。说来外人可能不信,忘忧城与酒馆相隔数里不到,可却很少有交集,自从上一任主人去后更是不许酒馆众人出去。
直到白清欢的出现宫徽才得以第一次出去,据他了解上一任主人怕是与这位无忧大人有些不和的,那这次他又是因何相帮,还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回过神来,宫徽看了看那个木箱子疑惑到:“这又是什么?”
“贺礼。”说话的是惜字如金的墨夜,还真是难得,花卿儿拉了拉他的手以示奖励。宫徽抽了抽嘴角对一旁显然不知发生了什么的红颜说到:“你呢?”
红颜垂了垂头,小声说到:“我和他们一起的。”宫徽摇了摇头,原以为魅瞳已是少见,红颜应是厉害人物,现在看来哪里是大灰狼,根本就是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