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徽也只敢在心里吐槽一下罢了,如今她可没那个胆子说出口。
“所以,那桃花妖也不全是桃花妖,有时候也是那男子,所以那位夫人才说他的丈夫一直都在,可时间久了,桃花妖的法力也更强了,就想着吸收了那男子的魂魄以此来做自己的养料使其可以挣脱本体,自由的在人间出现。
奈何他对他夫人的执念很深,那妖孽一直都没有得逞,可他毕竟是人,怎能盛得过妖孽,所以那花妖就趁着公子虚弱转向夫人下手了。
夫人本来身子不好,又终日里思念夫君,长期郁郁寡欢,怎受得住那花妖的纠缠,后来更是一病不起被那花妖得逞了,那位公子见花妖吸了自己最爱之人的魂魄便拼着自己魂飞魄散的念头逃了花妖的束缚。”
说到这里宫徽又停了下来悄悄的看了眼白清欢,白清欢疑惑,“怎么了。”
宫徽轻咳一声继续说到:“也不知道那男子是怎么附到寒月公子身上的就这样被带回了酒馆之中。”
白清欢一愣,感情人家成日里叫霄寒月“夫君”还真没叫错。
“所以那花妖后来是循着气息找到了酒馆处?”白清欢问宫徽,宫徽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接着又说到:“那妖孽最初是循着气息前来,后来应该是因为酒馆的法阵对它有镇压之效,所以才一直没有出现。
那日的震动估计也是察觉到我们有意收它才想着拼着一己之力逃离,哪想老板娘先一步的把它给封在了境世中。”
“那“阴灵”的消失与你有关?”
宫徽想了想才说到:“我不确定?”
白清欢又翻了个白眼,“能不能好好说话,什么叫不确定。”宫徽觉得好伤心,今日的老板娘对她真是尤其的凶啊。
“应该是有关的吧,这是尘世间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老板娘应该比我更清楚才是啊。”
“说说看!”
宫徽只好继续说下去“自那日老板娘离开境世后我和娇生也受到了不小的波动……”
“停”
宫徽见白清欢叫停以为自己哪里说的不对,只好询问似的看向白清欢。
“你说娇生一直都在境世中?”这明显不对啊,她明明记得她把娇生带出去了啊,难道是她记错了。
宫徽也想了片刻才不确定的说到:“因为境世震动的原因,我有片刻的昏迷,等我醒来的时候就见娇生在了,至于期间发生了什么我不是很清楚。”
白清欢也不在纠结,示意宫徽继续说。
“后来还是那男子找到我,说有办法制住那妖孽,但希望我能出手相帮,我想着我们进来的本意就是收了那妖孽,所以就答应了,那想后来……
后来那男子为了报答人家竟然把那花妖的本原赠予了我……”说到这脸色都红了,看来当时怕是还有其他什么事发生只是她没说出来罢了。
猛地一巴掌打到宫徽的头上“人家是有妇之夫,瞎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