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度过了一个宴会,是宴会还不如是刑场,可能最觉得不错的只有宫徽了,哦,还有白。
离开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就快要被眼神给戳个千疮百孔了,还好她机灵,让宫徽和白和她一起回安排的住所。
只是看到白那吃饱了就咪起的一对眼睛,她就气不打一出来,所以在睡觉的时候果断的一脚就把那只吃里扒外的白虎给踹出了门外。
直到听到它呜呜的叫声白清欢才觉得有几分解气。
掀背,睡觉。
有时候睡觉就像下雨,一夜到明,很显然的,这一夜她并没有睡好,因为太冷。
果然啊,这阴气重的地方格外的冷,虽然有几分后悔把白丢出去,不过她是谁,她可是……
唉,她是谁有什么用,有时候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真的好想念酒馆中的日子啊,自从成了这忘忧酒馆的主人,她似乎从未有一日履行过她应有的责任。
唔,好温暖,低头一看,原来是昨夜被她丢出门外一夜的白。白清欢伸手揉他的脑袋,蹲下身子问它:“白,你真的不记得你曾经有个叫娇生的名字么?”
白好似听不动似的,只凑到她跟前撒娇,看来昨夜把它丢在门外让它委屈了。
揉了它好一会儿才安慰好,白清欢想她是要赶紧回去了,她已经离开得太久了,甚至都快要忘了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才成为酒馆的主人了。
她想清楚了,不管她曾经是谁,与那些人有过怎样的纠葛,她如今是白清欢,也只会是白清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