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奇······”郑涵雨有些犹豫。

“你说谎。”谨妍一眼就看穿了郑涵雨的谎言，“不过我也没心思去追究，因为你对我还有很大的用处。”

郑涵雨一听，又试探的问：“那苌歌和孟苌歌有关系吗？”

留着郑涵雨只是因为她还有用，可一旦她越过了自己的那条界限，谨妍也是不会留她的命的。

“这和你没有关系，你，不需要知道。别再让我听到这样的问题。”谨妍的语气突然冷了下来。

郑涵雨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她实在是觉得蹊跷。

十六年前，苌歌还是一个要跻身大国的国家，可不知道怎么了，桦竹突然派兵苌歌，听说那一年，苌歌的血都流到了长江边，无论男女老幼，几乎全部都被诛杀。

没过几年，江湖上就出现了一个神秘组织，孟苌歌。起初桦竹还在担心那是苌歌的余党所为，但孟苌歌的势力一直不曾向桦竹衍生。时间久了，大家便也觉得这是个误会了。

细想了一下，郑涵雨的父亲是户部尚书，母亲也是出身名门，两家对桦竹都是忠心耿耿，若是不告诉郑涵雨实情，她还会为自己卖命吗？

“郑涵雨，我希望你明白无论是苌歌还是孟苌歌都与你没有关系，你不就是不想叛国吗，我现在告诉你，你跟了我就已经实在叛国了。”谨妍告诉她实情也是希望她能做出最从心的选择。

桦竹是大国，皇室是最尊贵的人，在这之下便是各个府上的公子小姐，官位稍微低一点，都是没有地位的人，郑涵雨虽然不喜欢这样的制度，可她终极是身份尊贵，所以，就算是痛斥这样的制度，也只会被别人说是假清高。

可是这到底是她的国啊！她又怎么能叛国？

“你做不出选择吗？那你便走吧，我便当自己眼瞎看错了人，今日算是日行一善了。”说完，谨妍就佯装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