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弨知道今日找理由推脱婉楠仙子纠缠,太子有些不悦,只是没想到,殿下竟会在意至此,用这样的条件同自己作赌注。
“好,”若弨应下,“倘若我赢了,殿下又当如何?”
“不可能,”太子一摆手,洋洋自得挥起了手扇,思考片刻,“若你真赢了,你所持近身玉佩,便赏于你,即便本太子南巡结束,也不再收回,可否?”
“我要这玉佩干嘛?”若弨懵里懵懂。
“上仙宫,入太子府,除涉密宫殿,任你通行。”
“别别别,若弨不过一小鬼仙,要这玩意实在没啥用,要是您真体恤,不如……”若弨似有些不好意思,低头小声道,“不如赏根翁仑的头发丝,若弨不胜感激。”
“翁仑的头发丝?”太子满脸黑线,自己的礼物被嫌弃,本就带几分不爽。
再瞧着若弨坚定的点头,便越发觉得眼前这小姑娘不可理喻,难道本太子的近身玉佩比不上灵犬的一根头发?
太子气得不愿多说话,当即呼呼大扇几下,仿若此风能将怒气吹散。
“现在便谈你的赏赐,为时尚早,明日揭晓,自然为你请讨。”
这边怒气尚未平息,那边却意外走火。
“姑娘要翁仑的头发丝,做什么?”
此时客室门“砰”地一声被推开,婉楠仙子冲进来,带着质问,身后跟着翁仑,翁仑伸手阻拦,被婉楠仙子挣脱。
“太子殿下恕罪,婉楠仙子路过太子客室,见有光亮,特地来给太子请安。”
翁仑见拦将不住,赶紧给太子殿下“解释”。
太子殿下被这一冲撞,也有些吃惊,立刻会意这对小情侣定是才回来,没听到前因后果,这才不依不饶。
“不过是打了个赌,”太子殿下有意敷衍,不准备多做解释,想着到时再将情形详细说给翁仑听,让其回去安抚,“婉楠用不着上火。”
哪知情形越发不受控制。
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来回,竟把事情讲了个底掉。
包括殿下在鬼河,怕黑求带的怂包表现,一五一十被讨论了干净。
太子听得面红耳赤。
只是即便如此,女人间的战争,依旧没能停下。
“姑娘说了这许多,依旧没说,要翁仑的头发丝,做什么?”
“既然向殿下讨要,自然有用处。只是不便透露,还望木灵仙座见谅。”
“你身为殿下贴身侍女,弃玉佩选发丝,实在不合情理,本仙有理由怀疑,你对殿下不忠,对翁仑不轨。”
“仙座这话,若弨便听不懂了,翁仑仙子对殿下忠心天地可鉴,怎么若弨向如此忠心殿下之人讨要一根发丝,便成了不忠?对翁仑仙子不轨,这话便更慌谬,从未入轨,何来不轨?莫非仙座有意做回红娘,让若弨同翁仑仙子有轨可坐?”
“你敢?!”婉楠仙子暴跳如雷。
“好了好了,你们不要再吵了。”太子殿下伸手平息。
翁仑隐秘伸手扯住婉楠仙子,被婉楠打掉。
这一幕被若弨尽收眼底,嘴边即刻带一抹抓包成功的笑容。
“殿下,若弨出言不驯,顶撞仙座,鲁莽无礼,请殿下替婉楠做主。”婉楠仙子即刻跪下,行一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