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心里都有一个同样的问题:这个女孩是谁?
黄秋文甚至想立马让这个女孩醒过来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心里有无数个疑问。
可是就目前来说他急也没有用,方思远在救护车到达之前检查了女孩的手脚,他今天原本休假,在医学院做客座讲师,刚刚上课到一半的时候临时临为被叫来现场,身上还穿着深色西装,锐利的短发下是一丝不苟的双眼,雨屠案他参与了全过程,不仅仅是警察急,他心里也很着急,这个女孩的出现让他知道此趟没有白来。
“她手上脚上都没有被捆绑过的痕迹,甚至没有一点被伤害强迫过的痕迹。”方思远把她的手臂摊开。
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
何瑜之:“她身上同样没有血迹,如果她在饭厅或者……不知道怎么说,可是她身上即没有血迹也没有伤痕,这太诡异了,如果她是凶手就不可能身上一点血都没有,而如果她是受害者之一,她身上也不可能没有伤痕,除了这两种猜测我想不出第三种可能性。”
方思远在女孩手臂上的位置发现了一个注射针孔,示意旁边的人拍下照片,“她手上有注射过的痕迹,猜测她应该是被注射了安眠药,另外一般袭击人让她最快安静制伏的办法就是在头上击打一下,又或者用强力逼迫制伏,而这两种办法都没有一种在她身上出现过,她的额头我检查过没有肿块,而她身上就现在肉眼可见的地方也没有逼迫用力的痕迹,而且你们发现没有她穿着的白裙有些违和!”他黑眼深邃,如鹰一般锐利,就像是看到了这背后的真相在自信的傲笑。
易南刚开始就注意到他说的这个问题,如丝的长发细软分明,很明显就是梳理过,白色的吊带长裙,白嫩的肌肤与长裙融合在一起,她安静沉睡的样子就像是一蛊白玫瑰,孤漫傲寒。
可是这白裙白得恍眼,跟现场的血漫形成两个极大的不同。
说着救护车就到达了现场,医护人员将女孩带上车,易南准备跟着救护车去医院。
被黄秋文叫住:“易南,我已经通知了局里,局里会派女警去医院,你留下来,现场人手不够,你不能离开。”
易南:“是!”
救护车离开,别墅屋外有三两个居民好奇的朝这边张望,不过看到了救护车又看到现场有警察不免会自己吓自己,心里恐慌,有两个好事的张望的走过来问发生了什么事。
警戒线外只站着两个辅警,他们自然不会说,那些居民看没有多少警察也以为是小事,便不再在意。
何瑜之手搭在易南肩膀上调侃他:“听到没有,师父都说现场没有你是不行的!”
他的话酸溜溜的。
易南笑笑:“你好奇什么,现场就只有我们几个人,人手本来就不够,当然是能留下帮忙是最好的。”
何瑜之笑了笑:“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