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领!投降吧!这样下去,咱们人可都死完了!”底下人彻底的哭了起来!许本善望了望其它的船只,另外两只也好不到那去,一只早烧着了,另一只也被追上了,这下算是全军覆灭了!
汪水义穿着皮甲,瞪着眼睛看了半天,看着前面的最大的福船举了白旗,心想这就完了,好象没打几下吧!岳川到是能理解,自己看过的或听过的,有的比这时间还短,想想后世的日德兰海战,英国,德国势均力敌,不也就打了半天!再到后面的二战,日本偷袭珍珠巷前后不到二个小时,中途岛关健五分钟,剩下的就是排兵布阵,走路转圈!当年自强远征的时候,听说打了三分钟,走了二个月。
李彪一边让船靠上去,一边让底下人披甲拿枪准备着,别到了胜利的时候又让人偷袭了,不过还真有不开眼的,想想也对,还没打照面呢!就败了,不服气啊!看着这边人过来了,船板都搭上了,就想拿着刀冲过来,结果被后面的神枪手一枪给崩,这可是小亮那种击发枪,老营仅有一百多只中就分配下来的十只,早等着呢!其他的海盗吓了一跳,合着对方还有小炮,这下更不敢动了。
任华在几个人的陪同下坐在船头上,看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壮汉被押了上来,那人见了任华连忙跪了下来,大声哭了起来“小人真的不知是上使啊!请大人大人大量放了小的,小的上有八十岁老母,,,”
许本善跟说书的似的正背着呢!一边李彪上去就给腿了一脚!“你是不是想说下面还三岁小孩,啊!怎么你们打劫的都一个词呢?叫什么?”
许本善也不敢再乱说,“小人许本善,唔!唔!我也被他们逼过来的!”
“你就是许本善,那许辰江是你什么人!”任华问道
许本善一听,合着人家都知道啊!这下也不哭了,把脖子一挺“那是本人的族兄!兄弟既然什么都知道!要杀要刮给句痛快话!”
任华摆了摆手,众人把许本善押了下去!一边的郑秀文拱了拱手“大人,此人来是有名的大盗,是献是放,大人可得好好想想!看大人的样子,也是想长期来往,如果献了此人,他那兄弟许辰江必不罢休,以后路上可就不安全了,如果想放可得想好如何放还啊!“
任华点了点头!“哥几个!你们怎么说!”
岳川笑了“我同意放了,他是海盗更是海商,将来如果用好了,可能也是条臂力!”任华左右看看,都没在提意见“看来大伙意见一致,那行!就留下来,把他手下先放了,让他们给许辰江带个话!想要人,到宁波来!他们人怎么样!”
李彪叹了口气“跑了一膄!没想到!以为打的动不了呢!结果转过去,只有三膄了!钱搜了三百多两!其他的没看上!”
“算了!反正要放的,把钱还给他们!老岳!让你媳妇都给伤员都包扎一下,后面的让大伙都收拾,收拾!等到了宁波,离苏杭就不远了,上有天堂,下有苏杭,那可是好地方!哈!哈!”
北京因靠近燕山,古称燕都,唐宋时为幽州,元称大都,明太祖时改为北平,后靖难之后,成祖北迁,又改为北京,五月春夏之交,天气宜人,正是外出的好时节,一时间北京城里城外人潮拥动,外地留在本地的士子,各个府上的老爷们,趁着这最后的春意,纷纷的走出这座城市,去享受那野外的花红柳绿!
不过却有一位十六七岁的老爷此刻正抓耳捞塞的坐在自家屋外的石狮子上,眺望着永远看不见的原野,在那儿嗨声叹气,底下一位五六十多岁的无须老者,穿着莽袍一脸的担心的望着这位猴在上面的主人,这人皱着眉头,随后又象想起来什么!转身四下里瞅了瞅!只见周围几位三四十岁上下同样穿着蟒袍的中年人看着那老者望了过来,连忙相互的瞅了一眼,纷纷低下头!今儿地上的蚂蚁不少!正好数数!
“刘瑾!你说!今儿去哪儿玩?”
刘瑾无奈的转回头,小声的问道“万岁爷!要不然去西海子去!”
““不去!划来划去的,就那屁大点地方!没意思!”
刘瑾心里叹了口气,规划的豹房三月才开工,现在还早着呢!要不就不用这么麻烦了。回头又望了望余下了七个!你们几个别光数蚂蚁了,快想辙啊!咱们的福祉可都靠这位罩着呢!
“张永!你说!”朱厚照指着底下一身体魁梧的壮汉问道
“皇上!御马监又来了一匹好马!要不您试试!”
“不去!不去!已经骑了二个月的马了!你们在想想还有什么好玩的!为了你们几个我刚把几个老家伙撵走了!可只留了个李东阳守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