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伊悦被人架着离开。
她一把挥开架着她的人。
“放手,安如初,你不是部队中人,你凭什么把我关起来。”
林副官站出来:“将军昏迷期间,我一切都听将军夫人的。”
两个士兵上前,又押着管伊悦,准备离开。
管伊悦使出吃奶的劲,挣扎着。
“林副官,你好歹也是个军人,怎么可以如此无纪律,无原则。
她安如初只是一介妇人。
你凭什么听她的?
况且我是中校。
我是总统钦点的,时域霆的随军军医。
你们不能把我关起来。
难道就不怕总统知道吗?”
“闭嘴。”
安如初上前,一个巴掌甩在管伊悦的脸上。
“你这么吵,我未婚夫怎么能休息得好?”
安如初递了一个眼神。
两个士兵拖着管伊悦离开。
管伊悦回头痛斥。
“你们凭什么关我,凭什么?”
这声音。
太吵了。
像乌鸦叫一样,让人心烦。
安如初抚了抚疼痛的额头。
“等等!”
她走过去。
满眼锋利地盯着管伊悦。
“你不是想知道凭什么吗?”
管伊也瞪着她。
她又说。
“我们素来与r国敌对。
你说要是让总统知道。
你手下的人,私下给r国首长通了电话,想置时域霆于死地。
到时候总统责怪的人,是你还是我?”
管伊悦有些心虚。
她确实是让人给黑鹰打了电话。
可是安如初刚刚死里逃生,怎么查到的?
“再说,时域霆为什么会受伤,你比我更清楚原因。”
管伊悦无话可说。
安如初厉声道,“还不把她押下去。”
之后刘医生给时域霆做了检查。
一切正常。
只待时域霆醒来。
再疗养两三个月,即可康复。
安如初看着医用盘里。
一堆杂乱的纱布中。
有两颗取出来的子弹弹头。
一颗是从时域霆左手臂上取出来的。
另一颗,则是从他的胸口。
两颗。
都是他替她挡的子弹。
她拿起血淋淋的子弹,小心的捏在手心里。
这是她活了二十二年来。
第一次有人替她挡的子弹。
可谓是以命换命。
她坐在时域霆的病床前。
一手握着子弹弹头。
一手握紧时域霆输着液的手。
相处快一个月了。
她从来没有仔细地打量过他。
高挺有形的鼻。
鼻尖与鼻翼,丰修如山峰。
那是一眼望去,他的五观中最为突出的闪亮点。
听说,鼻子高挺的人,床上功夫特别了得。
怪不得,他的那方面,有着惊人的天赋。
再看他的额头,饱满极致。
浓密的短发,衬出他分明的发际线。
他如此短发,就能帅得炸了天。
要是他能留长发,不知道要迷死多少人呢。
安如初最喜欢的。
就是他的薄唇。
软到极致,性感有形。
恐怕只要是个女人,都想亲一亲他的薄唇吧。
安如初不由抬了手。
拾指指腹。
轻轻的覆在他的下唇唇瓣上。
她指腹上的纹路。
与他唇瓣上的线纹。
亲密的触碰在一起。
手感极好。
安如初忍不住笑了笑。
就是他的这双唇瓣。
在她极力反抗的时候。
还能将她吻得七荤八素。
要是认真的和他相吻,会不会另一番滋味?
天!
她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