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顺海笑着望着抱在左臂的拂尘,“这是陛下赏赐的耻辱,自然时时谨记陛下的教诲。”
庭院内微风拂过,落叶飘然而下,太医已经进去半晌都没有动静,惹得所有人都焦躁不安。
似乎屋内也意识到了这异常,太医独自跑了出来,拱手说道:“皇嗣没有保住”说完就转身回到屋内接着照看容妃。
在这一刻所有人的心都沉入了谷底,只有那萧滟晗眉眼间带着得意,萧伯翰不自觉的向后退了几步,无奈的摊开手掌,“这可怎么像陛下交代啊。”
“淫乱后宅,残害皇嗣,哪一条罪名就能让你们无处翻身!”他看着依旧嘴硬的二人无奈的说着,“怕是还要牵连到整个萧府啊!”
“父亲莫忧。”萧滟晗缓慢的站起身,“萧府日后也会荣宠不断的。”嘴角浮上一抹微笑,脸颊微红像是天边的云霞。
萧伯翰望着地上染血的被单若有所思,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在看着她这忸怩作态,心中什么都清楚了,也有了个定心丸,即使没了容妃,再有一个得宠的女儿在宫里也是可以保住全家的富贵荣华。
水绿走了出来,一盆鲜红的血水泼在土里,所有人都看到血的颜色,不禁唏嘘,生命曾经就是离得这么近,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萧映雪撕心裂肺的哭声传遍庭院内每一个角落,所有人的心都紧着,很难受的感觉,萧映雪在屋内一双空洞的眼睛盯着屋顶嘴角笑着,
“娘娘,奴婢都按照您说的办了。”
水绿半跪在床边,太医也跪在一旁,她缓慢起身从枕头下拿出一包袱的金银珠宝,放在太医的面前,“太医,您一会儿见到陛下可也要表里如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