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因为怕莫凡在极端伤心的情况下出事，莫妮和梦琪一直都守在莫凡的房间里没有离开，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俩个人才各自回到房间梳洗打扮。

一夜未眠的莫凡即便是到了现在也依旧不困，简单的梳洗了一番，正准备去礼堂时，拿在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来电人是叶飞。

莫凡看着手机屏幕上不停闪烁的来电人名字，冷笑着自嘲道：“看来跟江小暖在一起你很开心，昨晚给你打了那么多的电话最后甚至关机，一直到现在才想起来回电么？”

莫凡本来是想直接拒接的，可是突然想起她还有任务没有完成，于是狠狠心，最后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端的叶飞先发制人，说：“我看到手机有很多你的未接，是出什么事情了么？昨晚我有点事情，一觉睡到现在。”

叶飞的解释，在莫凡听来无疑是蹩脚的，不过她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心情去跟叶飞计较这些了，既然是互相利用的关系，那她也绝对不能落后不是么？

莫凡深吸一口气，用听起来尽量平静的语气说：“我就是想问问你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可以保证给江小暖一个名额了么，我相信你绝对有这个能力，你不会让我失望吧？”

“你打那么多电话就是为了问我这个问题？”听筒里，叶飞的语气明显发生了变化。

“对啊，不然你以为呢？”尽管莫凡已经极力在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了，但在对话的过程中，心却还是免不得一抽一抽的疼着。

听筒里，传出了叶飞不知是嘲讽他人，还是嘲讽自己的冷笑声。

“你放心，名额肯定有江小暖一个，那接下来呢，我们之间呢？你是打算继续用下一个条件来换跟我不分手，还是觉得我没有利用价值了把我一脚踢开？”